第二天,石原樟还真就如同他昨天所说的那般,一手拿着执行凌迟的工具——渔网和像钩子一样的小弯刀,一手拿着放好了用来给被行刑者吊命用的人参切片,走进了吕良被安置的地下室中。
然后让人关好房门,避免等下吕良的惨叫声传递出去,便将放有人参片的盘子放到了一边,拿着渔网走到了吕良面前,在后者满眼恐惧的神情中,将插在他身上的钢筋给拔了出来,将手里的渔网当头罩在了吕良的身上,收紧,渔网的网眼就紧紧的贴合在了吕良的身体上,将他满是伤痕的皮肤从渔网的网眼中给突了出来。
而后,石原樟将吕良放到了地上,起身,将装有人参片的盘子还有行刑用的小弯刀给拿了回来,并在吕良的身边蹲了下来。
“就像我说的,从行刑开始直到结束,我不会再对你的伤势进行任何的救治,所以如果不想死的话,就努力觉醒双全手来阻止我吧。”石原樟拿起一片人参塞进了吕良的嘴中微笑道。
“还有,如果不想你留在吕家的亲人在未来遭遇到你现在一样的折磨,就觉醒吧,否则……你懂的。”
说完,石原樟就再不说话,用手中的小刀在吕良满身突起的皮肤上切割了起来。
一刀,一片皮肤就好似鱼片一样被削飞了出去。
“啊……”
石原樟封闭住自己的听觉,如同看无声默剧一样,继续按照渔网的突起切削了起来。
一刀接这一刀。
很快,吕良的身下就再次有了由他流淌出的鲜血所形成的鲜活的血泊,所以血液的腥气开始弥漫,让整个地下空间变得越发像是传说中的森罗地狱了。
……
“啊……”随着肉片被削去的越来越多,吕良在变的越发像是教学用的人体肌肉分部模型的同时,惨叫声也变得越来越衰弱起来,甚至如果不是仔细用耳朵去听的话,甚至就连分辨都分辨不出来。
由此可见,吕良现在的生命已经虚弱到了何种的程度,可以说要是没有口中不曾停过的人参吊命的话,他此时早已经彻底死亡了。
但石原樟的动作却依旧没有停止,依旧如同无情的执行极其一样,切削着吕良身上的肌肉……
“这就要死了吗?这样的话,我就只能去找你们吕家人的麻烦了呢。”石原樟用心灵传音的方式,将自己的声音传递进吕良的心底道。
“让我来猜猜,你留在吕家的牵挂是谁?”
“父亲?看你这反应,似乎不是呢。那是母亲?唔,虽然有些反应,但好像也不是很强烈,难道说,你在吕家当中还有我不知道的牵绊?”
“相好的?”
“兄妹?”
“仇人?”
“都不对么……那就奇怪了啊,既然你在吕良没有什么强烈的牵绊,那为什么听到我要对吕家动手的时候,你那么激动?难不成,你所在意的,是吕家本身?”
“呦,看来说对了呢。不过还真是奇怪啊,你被你们吕家那般对待过,竟然最在意的东西竟然还是吕家本身,我该说你真是个恋家的好孩子呢,还是该说你不愧是吕慈的后代,果然很注重你们吕家血脉呢。”
“既然如此,那我就再帮你把好了。”说着,石原樟拿出了手机,不过并没有开机或联系谁,而是就那么黑着屏幕放到了耳边,反正吕良现在也分辨不出来他是真的在打电话,还是在演戏。
“沈冲么,让你的人从现在开始全面监视吕家的一举一动,尽快将吕家的人员动向给我调查清楚。没错,我下一个动手的目标就是吕家,吕良废了,我需要其他的实验品来帮我觉醒双全手。”
“哦,对了,特别注意一下吕良的直系亲属,比如他的父亲母亲这类人物,我有大礼要送给他们。”
“嗯,执行吧。”
然后石原樟将电话丢到了一边,再次操刀执行了起来。
只是从这一刻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