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出什么事了?”一个年轻较大的男孩子,不解的问道。
“李民那边刚打来电话,说了点事…”李家大爷盯着底下那些最会闯祸的小辈,眉头拧起来,把李民的事说了一遍。
大男孩子一听,这可不得了,李民那边要推举商人的事,大伯都是提过了的,为此准备了足足三年,胜券在握,如果因为家里哪个小辈闯祸搞没了,那损失也太大了,
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
底下那些本来不大在意的捣蛋鬼也纷纷严肃了起来,纷纷道出了自己最近都闯过的一些小祸,但都没有值得惊动到李民地步这样的啊。
李家的青年不由问道,“大伯,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啊,李民有没可能搞错了。”
李家的大伯也不由陷入了深思,可能真的搞错了?
然后目光往那堆后辈里看,总觉得少了个谁,等看到五房那边时,蓦地想起来了,问道,“李老虎呢?”
李老虎是这些小辈里最会闯祸的一个刺头!
他怎么不在?
青年也才记起李老虎这么一号人物来,一问,才知道他带着两个跟班匆匆出门了,心里不由咯噔一跳,不会真是他闯得祸吧?
李老虎是五房的独子,被五叔五婶宠坏了,没天没地的,之前因为惹了关朝楚还被关起来过,想着,他顿时觉得头疼,“你们几个谁知道李老虎去哪了?”
没人吭声,有一个小女孩目光躲躲闪闪的,被青年捕捉到了,伶出来,“小七,你知道是不?”
小七捂住嘴,“老虎哥说了不能说,不然要打我的。”
李家大伯拍了拍桌子道,“你要不说,你老虎哥不打你,大爷爷也要打你,说。”
小七吓了一大跳,赶紧的就透露了出来,“老虎哥他带人去给关朝楚的鱼塘下药了。”
李家大爷和青年一蒙,前者发了火,“下药是什么意思?”
小七吓的脸一白,磕磕巴巴的把事情说了。
“老虎哥说要给关朝楚一个教训,弄死她鱼塘里的鱼叫她出风头……不过,不过没弄成功,然后,然后他就去堵关朝楚了,说要收拾她。”
李家大爷气得脸色发黑,一只手狠狠的一拍桌子发出砰的一声响,“他可真出息!”
小七埂着脖子说,“老虎哥是为了江演哥出气。”
李家大爷一听更火了,破口骂道,“关朝楚和江演之间的事他们两个都没打起来要他一个外人去出什么气,混帐!糊涂东西,畜生。”
二十好几的人了,欺负关朝楚一个女人,传出去,丢不死人是吧?
上次的事还没受够教训?!
李家大爷非常的火大,“去,派人打听,人在哪。”
青年看大伯发了好大的脾气,赶紧点头,探听过后,人在宁镇长那,关朝楚也在那,李家大爷立即匆匆的赶了过去。
从李民打电话到李家大爷赶到,这个过程,只有不到五分钟。
宁镇长家里。
陆司明放下电话后就对关朝楚说,“等十分钟。”
关朝楚有些好奇,还有感激,“陆司明,你人也太好了。”明明他可以不管的。
陆司明淡淡地说,“花老大说过,我们共患难过,有着非一样的交情,所以我帮你。”
关朝楚不认同这句话,纠正道,“那也是你人好,若你人不好,别说共患难,就算从小一起长大,也不见得晓得什么叫分寸。”讲着,发现李老虎瞪过来,她淡然的道,“不用猜测,就是在说你。”
李老虎拳头一捏就要冲上来,结果门口,一道身影气势冲冲的进了来。
李爷爷一看来人,吃惊的站了起来,“大兄,你怎么来了。”
李家大爷绷着张脸的看向要动手的李老虎,“我听说,你去给人关家小姑娘的鱼塘下药没成功,跑去拦截人家,要欺负人家?有这回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