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花,不仅枝叶枯黄了,连根部都有些萎缩了。她为难道,“这花的病还真是不轻。况且,给花治病不像给人治病,开两副药回家吃就可以了。给花治病我必须要拿回家去,或是换土,或是施肥,或是定期日光照射,才能重新唤起它的生机。大师放心让我拿回家去治,治好后再送回来吗?”
通灵大师笑道,“我若不信女施主,也不会开口相求了。这花就劳烦施主带回家帮我治上一治,治好后再送还于我。”
江又梅笑道,“好,我定当尽力。但是,我也没有完全治好它的把握。若是治不好,还请大师勿怪。”话还是不能说满了。
通灵大师点头道,“若是女施主尽力了,这花活不活得成也就是缘分了,老纳自不会强求。”
江又梅点点头,“好,若是治好了,我便会让人送回这里。”
通灵大师又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来,说道,“这里面有两个木雕牲畜,带头纹的送于穿紫衣的小施主。有犄角的送于穿红衣的小施主。这两个牲畜就是两位小施主今生的命格。让他们随身带着,定能保佑他们前程似锦,遇难呈祥。”
穿浅紫色衣裳的是小包子,穿棕红色衣裳的是小胖墩。
江又梅撑开荷包看了看,说道,“这就是两个木雕小动物,我是想问问他们的院试……”想了想,这么大个人情只问个院试不划算,又改问道,“我是想问问他们能考上进士吗?”
通灵大师笑道,“女施主是个聪明人,仔细想想定能想通。”说完双手合十念了声佛。
这是送客了。
江又梅让林武抱着花,一起返回了八角亭。林虎家的看了林虎怀里的花一眼,说道,“大奶奶,这花连根都坏了,还能活吗?”
江又梅道,“我也不知道,只有试试吧。活得了就活,活不了咱也没办法。通灵大师说了,活不活得成是它的缘分,不强求。”
林虎家的笑道,“得道高僧的心胸就是不一样。”
小胖墩着急问道,“通灵大师说我们能过府试吗?”
小包子有信心得多,小胖墩还有些忐忑,更想知道自己能不能过。
江又梅道,“大师没有明说,但话外之意应该是能过吧。”她也不确定,只得敷衍一番小胖墩。
几人出了普光寺,大福领着狗崽已经在大门外等着了。小包子还惦记着去买东西,江又梅道,“咱先去吃饭,吃了再买。”
几人又去了路边的食摊上吃东西,面条、粉条、包子、糍巴、麻圆,等等,几乎把小吃摊吃了个遍。青州名小吃他们也算是一网打尽了。特别是小胖墩,林婶子难得鼓励他尽情吃,他比林进他们还吃得多。最后,江又梅有些吓着了,怕他把肚皮撑破了,赶紧制止。
吃完便过去尽情购物。这里的小东西都便宜,什么野樱桃、鞋垫、荷包、木雕及竹编玩具等等,买了许多。又买了些鸭掌蘑菇晚上炖肉吃,只有这东西最贵。
特别爱讲价的小包子一句价没讲,很是痛快地掏了钱。连有个小姑娘喊得特别离谱的价格,他都没压价。
江又梅又看到一个身上补丁撂补丁的妇人领着一个穿着破烂的小男孩在那里卖荷包,妇人应该是个瘸子,旁边放了个拐棍。小男孩大概五、六岁,大脑袋,小身子,瘦得不成人样,眼神却是极清亮,看着就是一副精灵模样。
这模样真像当初的小包子!
江又梅的鼻子竟是有些发酸。她走过去,蹲下看他们面前的荷包,做工倒是精巧,线缝也细密。
那个小男孩看见有人光临了,马上说,“太太,买一个吧,便宜,一个荷包才十文。”声音清脆响亮。
江又梅还没说话,身后的一个大婶说话了,“啥好货,还要十文。人家的荷包都是八文一个,你家咋卖那么贵?八文一个,卖不卖?”
那个妇人说话了,“大嫂,我这个荷包做工要精巧得多,费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