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回来了?江又梅无奈地开门,看见虎娘拖着一只大物走进院子,好像是一头野猪。
虎娘把野猪放下,又步履优雅地进了茅屋。
里面小包子还睡在床上。江又梅赶紧把院门插好,跟着进了卧房。虎娘没理跟进来的江又梅,躺在虎娃的身边睡觉了。
江又梅也双腿哆嗦着爬上床,躺下把小包子抱在怀里。
夏日的清晨来得特别早,刚刚卯时天色就已经微亮。一宿未睡的江又梅睁开熊猫眼偷偷瞧了瞧床下那对母子,睡得正酣。
便用手捂着小包子的嘴,在他的耳边轻轻叫着,“儿子,快醒醒。”
小包子迷迷糊糊地醒来,刚想伸伸懒腰说句话,却感觉嘴被捂上了,睁眼一看,娘亲正用一根手指放在唇边冲他微微摇头,眼睛斜看了一眼床下。
小包子坐起身,看到床下小虎娃旁卧着一只斑斓猛虎也是吓了一跳,此时虎娘正好也醒了,睁开狭长的虎目看了他们一眼,又重新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看到虎娘没有伤害他们的意思,两人便哆哆嗦嗦爬起来,拿着衣服走出卧房。来到院子里才长长出了一口气,把衣服穿上。
那只死野猪还静静躺在院子里,足有一百多斤。这么大的物,虎娘一天是吃不完的,留着明天怕会放臭。
给它留两只腿就够它吃的了,剩下的得打理出来拿去卖,或是抹上盐才能放久些。
江又梅心里想着该如何打理野猪,手上却麻利地做好早饭。
小包子吃了饭,要上学之前,还眼泪汪汪地劝着娘,“跟我去外公家吧,娘一个人在家里儿子不放心。”
“那虎娘是有灵性的,咱救了它儿子,她不会对娘不利,儿子放心。”江又梅可不想把这个阵地交给那对母子,他们跑了,那这个家还要不要了?再说,她手里还有清泉,虎娘就是想卸磨杀驴也还没到时候。
刚把小包子送走,虎娘衔着虎娃就出来了。它把虎娃放下,虎娃虽然依旧软绵绵的四肢无力,但已经睁开了眼睛,精神明显好了许多。
虎娘又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江又梅。
这虎娘还真是现实,求人的时候姿态放得很低很低,不求人的时候一幅高高在上的女王范儿,吓得她和小包子战战兢兢。
江又梅腹诽着,还只有认命地把清泉显出来。虎娘把虎娃头上的白布撕下来,把它衔进泉水里,用舌头舐着它的伤口。大概过了一刻钟,又把虎娃衔出来放在江又梅脚下,然后自己进屋衔出红磨茹,又用牙咬了一点点嚼碎吐在虎娃的头上。江又梅非常有眼力价的又找了块白布条把虎娃的伤口包上,包的时候看到伤口已经长在一起了。
真是个宝贝。
江又梅瞟了那红磨茹一眼,赤]??的艳慕掩都掩不住。虎娘这次很上道的把红磨茹放在江又梅坐着的膝盖上。
这是给我了?江又梅看到虎娘转身走到虎娃身边半卧着趴在地上,不再理她。她才确认虎娘一定是将这红磨茹送给了。
江又梅一下就觉得虎娘其实也不那么可怕,而且还特别善解人意,懂得人情事故。
她立马把红磨茹拿进卧房锁进箱子,刚走出来又觉得红磨还没干,放进箱子捂着会不会长霉。于是又把它拿了出来放在簸箕里晒着。
处理好了红磨茹,又看着这野猪发呆。江又梅给了虎娘几个暗视,意思是这野猪是你的还是我的?虎娘?了她一眼,衔着虎娃去了后院。
意思是前院交给了她?那这头猪的处置权也给了她?
哎,打猜猜的日子不好过。
这么大头野猪她还真的不会打理。最开始的脱毛她不会,破膛开肚她不敢,接下来的分解她没劲。还是得找江大富。
走出院子返身把门锁上,向村里走去。过了土坡就看见几个小男孩在水溏边放鸭子,她走过去,从荷包里掏出糖一家给了两块,就让他们中的一个人去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