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自义看着几乎陷入疯狂中的王礼连连说道:“老弟,是我的错,我跟你二嫂不该听信别人的挑唆想要占你们家的便宜,我们错了,你老四,你先把你二嫂放开,我们好歹是一家人,有什么话好好说行吗?”
“二哥,其实你们根本没把我们当成亲人了吧,否则怎么会这样帮着别人一起给我们家女儿泼脏水。是我不该总奢望你们的亲情,其实十几年前你们就已经到大队去划清界限了吗?我柜子里面藏着那一对肩章不也是你们举报的吗,除了你我可没告诉别人那东西放在哪里。”
“老四,我…当年我…是我对不起你,我不是故意的,我当时是太害怕了。”
“二哥别说了,这些事情都过去了,再说也没什么意思。”
“老四,你…其实你心里一直还在怪我的吧。”
“二哥,我不怪你了,只是以后我们还是井水不犯
河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就当成是陌生人吧,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是好是坏都各过各的日子,要是你们再敢上门放肆那就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了。”
王自礼说完放开了王二婶,王二婶脚一软就跌坐在地上,抚着胸口一个劲地咳嗽。
她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仗阵,刚刚她有感觉好像真的快要窒息而死掉一样,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王自义连忙将扶住她 王二婶喘了好一会才算勉强喘过气来,她正再次发作,一抬眼一对上王自礼冰冷的眼神和漠然的表情冲到嘴边的恶言恶语就这样硬生生地给憋了回去。
王二婶气愤地用力甩开王自义,狠狠地瞪他一眼,摸着自己的脖子骂道:“你这个窝囊废,就这样让你欺负你媳妇?”
这次在大家眼里窝囊了一辈子的王自义没到再像以前那样唯唯诺诺,而是强硬地拉住王二婶的手往院子外面走去。
王二婶今天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哪里肯就这样走扭着身子,一边挣扎一边骂道:“你这个死窝囊废,拉着我干吗,我话还没说完呢我。”
“走吧,老婆子,别说了,不是我们的想不到的。”
王二婶的声音还带着几分嘶哑和粗嘎,厉声叫道:“怎么不是我们的,这可是老王家的家的产业,我们也有一份的。”
“这都老王家没关系,是老四自家的产业,都我们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他帮了老大和老五家,凭什么不给我们家钱?”
王小琴冷冷说道:“凭什么,当然是凭钱是我们自己挣的,我们想给谁就给谁,别人管不着。”
“你们不公平!”
“你们怎么想那是你们的事,只是我爸的话也希望你们记住,没有下一次了。”
王小琴斜睨着王二婶似笑非笑地说道:“二婶难道
真想为了钱把自己的命搭上吗?被人掐着脖子滋味不好受吧,刚刚那的感觉还想再体验一次吗?”
王二婶听了王小琴话,立即回忆起了刚刚濒临死亡的可怕经历,她惊恐地退后一步,抚着自己的脖子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们还…还敢杀人不成?”
“你可以试试,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你们可别把我们逼急了。”王小琴见王二叔张了张嘴想说话,丝毫不给他开口说话的机会继续说道:“你们以后别再拿什么一家人那一套对我们进行道德绑架,因为这会让我们恶心,为什么有些人会这么无耻,明明是亲人做出的事却比仇人还仇人,我们家落难了,马上划清界线不说还冲在最前面恨不得多踩两脚把我们踩进泥里,现在看着我们日子好一些又理所当然地像吸血鬼一样来占便宜,真当自己是天王老子,世界上的好事全让你们占占全尽。”
这会王自义的儿子儿媳们终于被院子里的动静惊动了,他们看到王二婶脖子上的掐痕立即吵吵嚷嚷地要找王自礼算账,当然主题思想就是要王自礼赔钱,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