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晖现在就连躺都成了问题,去卫生间就更加不要说了,唐腾送医生出去的时候,清清喉咙:“有没有办法让她不要动全文。”
医生想了半天,最后似乎想明白了什么,可是小的他能给解决了,大的呢?
“唐腾……”
向晖就恨不得一巴掌给他拍到爪哇国去,这个该死的,他到底说了些什么东西。
唐腾是为了她好嘛,这样子上卫生间就真的太难受了,他都是为了她好啊。
向晖试着想要动一动腰,压根就不行。
黑着脸看着他:“你刚才往下压我的腰的时候脑子里在想什么?”
他如果没有想那些不着调的东西,她现在就不会弄成这个样子了,医生是没有直接表达出来,但是话里话外的意思向晖已经感觉出来了,玩什么玩的这么刺激,把腰都给搞成这样了?
要是真的玩了,也不算是委屈她了,问题她什么都没有玩啊,她好好的弯腰做瑜伽,结果这个疯子……
“我能想什么,就是觉得你的腰好软,谁知道它那么不……”唐腾清清喉咙,这都是意外,并不是他有心的。
向晖现在看见这个人就浑身都疼,她尽量试着少喝水,但是想去卫生间的冲动还是有,越是这样就越是想去,想翻身她现在就跟两个月的孩子似的,实在忍不住了。
“唐腾……”
声音就跟猫叫一样。
什么叫男人?
向晖算是体会了一把,什么不睡觉守在你身边,怕你渴怕你上卫生间这些就都是虚构的,他妈的旁边的人睡的比谁都香。
喊了两声,他压根就没有反应。
这就叫爱?
还是算了吧,他的爱情他自己留着吧,自己真是消受不起。
向晖觉得就腰部那一块都要扯碎掉了,试一次怕疼就起不来,第二次明知道会疼力道肯定就会放轻,反反复复的终于直接就从床上摔下去了,就这样旁边的人还没有醒呢。
唐腾侍候过人吗?
向晖觉得这辈子,真的,她再也不想看见他了,气的满脸都是眼泪。
唐母有些不放心,毕竟知道自己儿子是什么样子的,睡不着起身。
“太太睡不着?”
唐母点点头:“不知道向晖怎么样了。”
三姐想着这样子上去也不好,既然没有叫,就应该没有事情吧。
唐腾睡的迷糊糊的,嗷一声就从床上跳了下去。
向晖在地毯上找到了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丢在地上的耳钉,她实在忍不住了,就拿着耳钉的尖照着唐腾的脚趾甲就抠了进去。
“这是什么玩意?”
唐腾跳着脚抱着自己的脚看着向晖,她想做鬼啊?大半夜的不睡觉装什么鬼?
“我要去卫生间……”
去就去被,你干嘛扎我啊?
唐腾把她人弄进去,自己从里面退出来,也是一肚子的气,神经病。
向晖一边吸着鼻子一边哭,觉得命就没有再比她更加惨的了,拿着纸巾坐在那上面就开始哭,唐腾推门进去,看着她那个样子,自己抓过来一旁的纸巾盒子,抽出来三四张往她脸上蹭着,也不管擦到哪里去了。
“哭什么啊?你大半夜的不睡来扎我,我还没哭呢。”
向晖拒绝跟他说话,没有办法沟通的。
像是经过第一次了,你睡觉就轻些被,不说人家翻个身你就醒,你也得差不多啊?可是唐腾今天就跟犯病了似的,明知道向晖这个情况,他睡下去了就跟昏迷了似的,中间向晖又叫了他一次,然后就再也没有叫过。
膀胱就好像跟她做对一样,越是不想去越是有,一直忍着憋着。
唐母早上看着唐腾下来就上去了,一看向晖的脸都绿了。
“你怎么搞的啊?是不是严重了?三姐赶紧叫车送……”
“妈,我想去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