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一个什么正经人你跟她走的近会有什么好处?
向晖以前总觉得是个人就得有点所谓的底线,要不然叫什么人?
可是阮丽丽打破这个惯例了,眼前的人一样是全文。
她现在是什么身份?不过就是被包养的一个女儿,她比小老婆还惨啊,讲什么正经不正经的,难道她就正经了?
向晖不信人骨子里会带着一种东西,现在信了,唐腾已经贱的没有止境了,笑笑就足够了。
抱着他的脖子,你喜欢我听话,那我就听话,你不喜欢听的我不说。
保姆看着上楼的两个人,心里觉得这个向小姐看起来也不是一个善类,你说前几天还寻死觅活的,你看就这么几天不是比谁都好比谁都快乐,在心里也是颇有点不屑,现在的女孩子啊,都是这样的。
再不好的男人,用了再不好的手段,到时候拿出来钱砸在你的眼前,你不还是最后会爱的死去活来的,不过到底是爱这个人还是爱这些钱那就说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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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管着点你身边的人,叫她少接触向晖。”
刘子文一愣,好半天才听明白这个向晖是谁,也不怪他,成天经手的事情那么多,上哪里能记住这么一个人,能在唐腾妞儿身边走动的人除了海蓝似乎没有别人了。
“我听说她们好像是同学。”刘子文也没有别的意思,毕竟这话不是自己说了就算的。
说完话刘子文很快就觉察到唐腾的不快,自己赶紧安抚他,他是自己的财神爷啊,跟着他干自己才有明天,一个女人而已算是什么。
“我知道了,我会跟她说的。”刘子文收了一下身体谈完事情之后突然对着唐腾说了一句:“你不会是真看上她了吧?大哥你可别吓唬我。”刘子文开着玩笑。
他心里完全是觉得没有这种可能的,唐腾想要找老婆或者女朋友找什么样的找不到,这个向晖是走狗屎运,跟他拧着干,男人嘛都喜欢有挑战的,等征服之后还有什么意思?
留着下蛋啊,当然是一脚踢开了。
“我需要跟你报告我的生活吗?你有资格知道吗?需要我说吗?”他挑着眉峰,掩着一对阴厉的眼瞳,异光闪动。
这要是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觉得自己下不来台,偏偏跟着唐腾接触的都知道他这人什么样,身份使然。
要不刘子文怎么就说唐腾根本看不上向晖呢,你说就好比天鹅会跟蚂蚁结婚吗?比喻虽然有些不恰当,但是事实就是这样的。
唐腾在外面出了名的傲气,坏,不可一世,嚣张跋扈反正安在他身上的字眼都不算是正面的,但是你看他现在活的这么风生水起只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人家有本事。
刘子文被说了一通自己丝毫不在意。
晚上苗海蓝过来拿钱,刘子文扔过去一张卡,一字一句的说着:“你以后少出现在向晖的身边,自己是什么身份你自己不清楚?”
刘子文在唐腾那边受的气他不觉得有什么,但是对上苗海蓝,这种女人不过就是为了钱,自己何必给她好脸色看呢。
苗海蓝觉得自己挺傻的,被刘子文忽悠了这么久,她还会感觉痛?
只有拿了钱才是实在的,爹亲娘亲不如钞票亲。
海蓝坐下身摘下墨镜放在桌面上,交叠着自己的腿,女人嘛对自己的身材在乎的很,哪怕就是胖一斤,苗海蓝都会挨饿一个月不吃任何主食的,她有办法叫自己饿不死的。
“你也知道我们两个是同学,你在跟我开玩笑?我怎么可能不跟她见面,这话是唐腾跟你说的?”
除了那个神经病不会有人来这么警告自己的。
他当他自己是什么?
刘子文忽然起身,起身的太快,海蓝都没有防备,他的手直接捏上她的脸,海蓝的发丝也一同被他掌握在掌中。
“你最好学聪明点,你跟我这样也就算了,海蓝,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