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里,明白了吗?你不是喝过么?装什么装。”
“哦对,我忘了,当初那杯水,是你妈妈亲手递给你的哈。”陈璐冷笑着,“记住了吗?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陶桃抿抿唇,没做声,守住了门口。
“问你话呢,又哑巴了?”
“芙姐,都录下来了吗?”鹿辞的声音从卧室传来。
陈璐一惊,和余苒对视一眼,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直到鹿辞走了出来,两人还呆愣当场,宛如石化。
“过来。”鹿辞冲陶桃招了招手,把人叫到近前,摸了摸这个小可怜,“进去待一会,听见什么都别出来,除非我叫你们。”
鹿辞看着她回到卧室,又转头看向了陈璐。
“两位好像很喜欢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去对付别人。”鹿辞抱着手臂,看着两人,气得眼皮直跳,一直在强忍着火气。
“你什么意思?我们刚才说什么,做什么了吗?”余苒笑问。
鹿辞瞟了一眼桌上的水杯。
“这有什么问题吗?”余苒拿起水杯也看了看,问。
“你好像还让人录像了是吗?我可真好奇,现在已经十二点了,你不在自己房间休息,跑到我的艺人房间里,还让人录像,你想干什么?”
鹿辞轻笑,这人有意思,给她来了个先发制人,不过她也确实谨慎,从进来,说了那么多话,完全没有提到自己的名字,并且这段视频也确实让人摸不着头脑,她们只提到了药,却没说是什么药。
但是鹿辞不想管这些,既然把人骗来了,那就必然要留下确凿的证据了。
“你再多说几句,我怕一会,你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鹿辞回头瞟了一眼卧室,刚才她已经把卧室的窗户都打开了,几人应该不会受影响。
“你什么意思?”
“也没什么意思,就是想善意的提醒二位,好好享受这个美妙的夜晚吧。”
“你在说什么?这是什么味道?”
一股馥郁的花香味弥漫整个客厅,鹿辞脸色有些发白,还在拼尽全力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
“这是什么味道?你干了什么?你干了什么!?”余苒指着鹿辞,渐渐有些失控。
鹿辞后退了几步,撞在了卧室的门板上,“开门,是我。”声音虚弱道。
房门应声打开,迟霜把人扶了进来,抱到窗边,“还好吗?”
鹿辞喘了喘,太难受了,这种疲惫到抬抬眼皮都十分吃力的感觉太难受了。
江芙和陶桃哪知道发生了什么,还一脸懵比的时候,又听到了屋外传来了奇怪的声响,就很……一言难尽。
“她……她们,在干什么?”江芙人都傻了,这情形有点眼熟啊,好像上次在医院的时候,林静秋和医生们就突然想要那个啥了,而那个时候,小辞也跟现在一样,脸色苍白,疲惫不已。
“我把那杯水,给她们喝了。”
“她们命不好,碰上了我,该让她们知道什么叫,恶人自有恶人磨。”鹿辞轻笑了一下。
“这、这……”陶桃面色一白,惊讶不已。
“这不好吧?”
“怎么,难道躺在外面的是我就好了?”鹿辞一挑眉,撑着迟霜站稳身子。
“不不,辞姐,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我们这么做,跟她们又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陶桃,你可以善良,但该分清对象,对好人善良,叫善良,对恶人善良,那叫助纣为虐。”
“她们心存歹念,现在的下场,是她们种的恶因,得的恶果。况且,我还没有让她们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算是便宜她们了。”
“这次我虽然能帮你,但若有下次,能帮我也不会帮。陶桃,你记着,人,能依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