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一下我还是当年的那个我啊!”
胡子长老的嘴巴就像弹簧一样,叭叭叭叭叭吐出一连串的话,万佛宗掌门好不容易寻到机会解释,笑着打岔,“不是......”话还没说完,又被胡子长老喷回来了。
“千年前,你暗恋昆仑的大师姐,又不敢告白,托我去帮你送礼物。好不容易约她到九曲城的花灯节,我把礼物递过去,她打开一看,居然是油菜花。”
“娘的,当时旁边收礼的女修都打开盒子,互相攀比,珍珠翡翠,白玉玛瑙,送花也是送那异域的奇花。就你他妈个孙贼,送朵油菜花。我举着个破盒子,我都没脸。”
“那大师姐何等人物,捏个油菜花站在里头,她一气之下差点没把我打死!”
这话一出,昆仑掌门乐了,也趁机损一损。
“哟,这事儿我也记得,大师姐从此放言,找情郎找哪个都别找财禅的和尚。花灯节那夜,大师姐那些妆妆水水可值不少钱,你那点子礼物,连她一滴指甲油都够不上。”
大衍宗掌门眉头一皱,似乎想到了什么,露出了苦大仇深的神情。
“我也记得,那年花灯节我负责治安,你们两个蠢货在马路中间一闹,花车都被砸了,花灯节差点毁了。要不是我及时赶到,当年执法堂堂主的位子,我就输给师弟了。”
好家伙!
如果方才的野花打架还是小仇小怨,现在大衍宗掌门提的就是不共戴天的事情了。
万佛宗掌门登时闭嘴了,尴尬地不敢看大衍宗掌门一眼。
无相魔门长老没注意到气氛的尴尬,不如说大多数魔修的脑子缺根筋儿,他继续冲大衍宗掌门哄哄,“这我也不想啊!她把礼物往地上一扔,冲我脸上来了一巴掌。”
“我可是个大男人,怎能和她计较,心想着扇回去就算了。我一出掌,她躲得快,没扇脸上,拍剑上了,啪叽剑掉了。人来人往的,不知哪个不长眼的踩了一脚,脚底臭得很,把剑踩碎了。”
“好家伙,剑可是昆仑那些疯子的命啊,她暴吼一声,虎着一张脸就冲我揍来。”
......
无相魔门长老说到兴头儿上,指手划脚地模仿起来,好似一个小屁孩在向同伴们显摆。
另一名太上长老——贺道台微微皱起眉峰,眼神一亮,插了一句,“哎呀记起来了,那脚是我踩的,我还纳闷呢,哪儿来的冒牌昆仑剑,咋个这么脆。”
话音刚落,昆仑掌门不乐意了,“胡说八道!我家大师姐的剑可是天下第一!”
“那咋这么不经踩?”贺道台嗤笑一声。
大衍宗掌门似乎也发火了,“好哇,罪魁祸首就是你!你们几个知道我当年花了多大的劲儿,才弥补花灯节的处罚!”
坤舆界顶尖势力的掌权人,此时就像返老还童一般,对着个问题争论不休。
和光也不禁分了下心,注意到了中间的关键人物,“那个大师姐呢?”
几个掌门长老们吵得起劲,无暇理会她,倒是路掌门回了一句。路掌门矮了他们辈分,吵架也插不进嘴,对于当年的事儿,倒是局外人看得更清楚些。
“早飞了。”
路掌门叹气道:“说起那个昆仑大师姐,也是个传说,花灯节一事后,她对男人彻底失望,于是斩断情丝,奋发图强,一飞冲天,越过无数同辈前辈,成了当年第一人。”
和光暗暗想道:当事人都看透了,也就这几个大男人放不下。这点子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千多年了,还在逼逼。
不过,昆仑大师姐也算同辈前几了,贺道台能一脚踩碎她的剑,实力当真深不可测。
几个老顽童吵够了,路掌门适时站了出来,讨好地笑笑。
“吵也吵了,闹也闹了,咱们也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