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斑点点的痕迹,最后还用牙齿咬开了蕾丝小外套的系带,陈幺低头看着,林生有一口好牙,雪白、锋利,宛如野兽,猎物会在这獠牙下瑟瑟发抖,被拆吃的骨肉无存。
而现在,陈幺就是这个猎物。
她抱着林生的头,感觉他专|制的侵略,他果然不是看起来这样的和蔼可亲,他敏感多疑又狠毒,陈幺跟他周旋无疑是与虎谋皮。
就在这时候,有人敲门了。
林生停下,黑眸微微眯起,他的眼睛每一次陈幺看到了都觉得可怕,眼珠子漆黑,死水一般波澜不惊,转动着看人的时候总叫人心生恐惧。
他慢条斯理地给陈幺裙子拉链拉好,又把她的小外套系好,这才叫人进来。
进来的人戴着熟悉的鸭舌帽,帽檐压的低低的陈幺几乎看不到他的脸,只有偶尔的几个角度才隐约看到他脸上横亘的疤。陈舟在林生耳边说了两句话,太轻了陈幺听不清楚,但林生很快就把陈幺从腿上抱下,还亲昵地拍了拍她圆润的屁股,俨然一副陈幺是他所有物的态度:“你先回去,我这里有点事要处理,改天再找你。”
陈幺却没打算在他面前当个乖巧听话的情人,她双手环胸骄纵无比:“改天?我是随叫随到的充气娃娃吗?”
林生看向她,那眼神换做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害怕,陈幺却不以为然。半晌,林生轻笑:“是我考虑的不妥当,陈七。”
陈舟应了一声,林生便接过他递来的支票簿,陈幺接过支票,看了眼上头的数字表示很满意,将支票在唇边轻轻一吻,“那我就先走了,不过下次你找我我也不一定有空,得看我时间才行,这钱是对这一次的赔罪,跟下次没关系。”
她算的越清楚,林生眼底笑意越浓,他对陈舟说:“送陈小姐平安回去。”
陈舟没说话,先过去打开了门,陈幺拿起自己的包,还没走就被林生拽住手腕,再次拖到怀里,扎扎实实吻了个彻底,他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我会再找你。”
陈幺之于他,就像是很小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对于烟的渴望,他盯着地上被人丢弃的烟头,颤抖着手渴望的捡起来点燃吸了一口——那是多么美好的滋味,吞云吐雾,这辈子都再没有那么满足的时刻。
现在陈幺就是他的精神鸦|片,他早晚会得到她,可晚一些也没什么紧要,因为等待的时间越长,最终的果实也越美味。
而送陈幺回去的陈舟就没那样的好心情了,他不知道他没敲门前房间里两个人在做什么,可他进去后却扎扎实实看到了林生拍在陈幺屁股上的那一巴掌。
轻佻、挑逗,带着控制欲与占有欲。
“我是不是说过,让你离他远一点。”
陈幺坐在后座补妆,听到这句话,懒洋洋地把粉饼盒盖起来,“哦,可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呢?”
“他很危险!”
这四个字几乎是陈舟从牙缝里迸出来的,陈幺却无所谓:“那又怎么样,他就是炸|弹我也不怕,反正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牵连不到任何人,而且这是我的事,我是死是活跟你没关系吧。”
陈舟握着方向盘的手瞬间抓紧:“你要是想死,跳楼喝药哪样不好?”
陈幺啪的一声从后座拍他的后脑勺:“要你管!你是警察吗管那么多!请问你是我什么人!”
是啊,他是她什么人?
什么都不是。
陈舟一语不发的继续开车,他不知道要说什么才能让陈幺害怕,让她知道林生不是她能惹得起的人,跟林生在一起,她的未来还要不要了?她现在明明已经过得这么好,为什么还要蹚这趟浑水?她好不容易谋取来的美好的生活甚至都有可能因为林生毁于一旦,难道她就不觉得可惜、不觉得害怕?
她明明可以生活在光芒之中,为什么要踏足深渊?当初他们那么艰难,为的就是给自己谋一个未来,现在她有了,却又要回头,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