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您若是不动,那小的只能将您带过去了。”这是软的不行就打算来硬的。
“那你带路。”苏霖看出来挣扎也没有用,便不再?浪费口舌,“就是如果有了闪失,苏某可不会承担。”
苏霖被人带入一家酒楼,直接上了三?楼雅间,而雅间内坐的人赫然是敬王,他端着杯茶,轻呷了口,“这是三请四请,才能将苏公子请来。”
苏霖规矩地朝敬王请安:“见过王爷。”垂首站
在他跟前,面上不泄露半分,遭受针对的表情,不痛不痒的任人说几句,这些他还是能忍受的。
可敬王看不惯他这般低眉顺眼,扫了眼他稍显不太正常的脸颊,让他坐下说话,率先低笑开?口道:“苏公子以为自己还有回头路可以走?”
苏霖不抱希望自己能回头,上了贼船再要下来,想来都知道难度非同寻常,甚至可能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只是他尽可能周全,哪怕是让人觉察到不妥当,他也是费尽心思隐藏,谁知道敬王会找上门。
苏霖望向敬王笑了笑,那笑容有些不同寻常的意味,“这段时间盯着我的人不少,所以不方便见王爷,就在刚才,还是有人在后面跟着,王爷派来的人只怕也没有将对方甩掉,怕是不知道谁的桌案已经送上王爷与我见面的消息了。”奈何敬王三?番几次要找上门,他也没有法子再?替其掩饰,他的语气让人讨厌,就像是在壁上观火。
敬王面色猛地一变,起身就欲往外走,他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才会出来见苏霖,没想到苏霖现在说有他未察觉到的人盯着他。
苏霖出声留住他,“现在走来不及了,反而让人觉得王爷做贼心虚,还不如坦坦荡荡,索性王爷与我并未说要事?,他们就是想查探,也查探不到。想必这间雅间保密性极好,出了房间,听不到房里发?生的任何事?。”
敬王眉心紧拧,他的脾气不如他表现的温雅,眼底露出阴霾之色,出声警告道:“苏霖,别忘了,本王才是你的主子,你敢用这种语气同本王说话?”
这人就是朝他恭敬,他便觉得人家处处怕了他,可若是不对他恭敬,他便觉得人家目中无人,苏霖对敬王的恼怒视而不见,而是抬了抬手,示意敬王与他对坐,“此前我提醒过王爷,修身养性,您稍安勿躁,外头那么多眼睛盯着呢。”
敬王身边随从模样打扮的人,隐晦地望了眼苏霖,凑到敬王耳边道:“王爷,有本事的人总是有几分特别,您且听听他还有何好说的。”
“当时您要设计平和郡主的事?,我就不太在赞同。眼下情况如此,我们只能尽力补救,想来勤王与承王那边都动了心思。他们不会管这
事?因谁而起,只要能娶了王娇,和王令秋合作就行,您可是承担了所有的风险。你也听过王令秋极为疼爱这位乡野间找回的女儿,若是王令秋知道您设计王娇,怕是您再难和王令秋合作。”说起来,几位皇子的胜算几乎没有太多区别,或许敬王因着日日去乾清宫请安,风雨无阻,得了几分情面,在其他皇子那里显得略胜一筹,但是其实敬王装作闲散王爷,如今手里握着的权力可不及勤王与承王。更加别说和已经被贬为庶人的肃王相比,在肃王没出事前,肃王在几位当中算得上一骑绝尘。
“那以你可见,本王该怎么办?”既然苏霖主动提及,想来心里有了应对章程。敬王不喜欢绕弯子,直接问了出来。
苏霖沉吟了声,道:“王令秋与王家断绝关系,可王家在澹州多年,现在的后辈没有经历过朝堂起伏,不知其中凶险,他们看到的是自家放弃荣华,缩在小小澹州,他们难道就真的不羡慕王令秋,能在朝堂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您想让王令秋合作,可以从王家人下手,不是非得王娇不可,听闻王家七姑娘生的莺嫉燕妒,如今正是及笄之年,您娶她为侧妃也是使得的。赵家能重回京都,王家也可以重新回来。”
此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