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好无辜’的表述,说着不替两人辩解,实际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还是帮了两人说话。这种情况下,赵郁不是借机落井下石,而是替人家说话,倒是让人觉得此事不是他的手笔,但实际上坐实了朝阳郡主在端王府的事,毕竟两人都还有层青梅竹马的关系。
端王原想让赵郁将汝阳王府处理掉,趁机牵扯到肃王,谁知?道最后
是反弹到自己身上,借刀杀人就?应该先做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准备,别反而将自己给搭进去。
很?多?人都知?道朝阳郡主在宫里长大,当年端王也还是养在宫里,后来才跟着太后去的千佛山,两人肯定自幼相识,但若赵郁不特地将他们?青梅竹马这事说出来,怕是很?多?人都想不到他们?小时候的关系深厚。
宣和帝更是想起当年,朝阳郡主愿意前往渝州和亲,是与端王有有关,原本?就?不大好的身子,喘着粗气?,差点上不来,还是苏福在旁边替宣和帝顺气?,焦灼地劝道:“奴才求各位大人少说几句吧,皇上的身子才刚好点。”他知?道自己的分寸在哪,只提宣和帝的龙体,绝口不提端王和朝阳郡主的事。
看着宣和帝面色不大好,单手抵在唇边咳嗽不断,站在下面的人都没说话,御书房内只能听?见咳嗽声,太医上前给宣和帝诊脉,也是劝宣和帝先休息休息。
宣和帝在苏福搀扶下起身,佝偻着身子的往后面走去,低声道:“这事朕自会?给众位交代,都退下吧。”
此时的宣和帝看起来也不过像是平常的老人,为家中不肖儿女操碎了心,可他不敢在人前服老,越是到这种时候,宣和帝心里比谁都明白,只要他有示弱的心思,下面那些虎视眈眈的人,不管是他儿子也好,朝臣也罢,都恨不得能撕碎了他。以至于他现?在不能召见任何一个儿子,汝阳王府的事,还不知?道他那好儿子肃王在其中扮演着何种角色。
众人出了御书房,心思明显比在书房内活跃,至少暗自看了好几眼赵郁,想看看他怎么处理朝阳郡主和端王的事,他们?都不相信赵郁能把这事忍下来,就?算听?闻赵郁与朝阳郡主长久不合,可这事关男人名声,总不可能轻轻放下。
谁知?道正主依旧如?同?以往,喜怒皆不露于脸上,如?果想从赵郁脸上看出点东西,那这算盘可真是打错了,单看赵郁的态度,他们?都不由?得猜测是不是秦王不行了?或者突然间明白自己不爱女色,而是有龙阳之好?
没想到汝阳王府的事没传多?广,反倒是赵郁不行的事先传开,就?连深在内宅
的娇芙都有所耳闻。今年过年没多?少走动,只是她去趟邵家,又去了趟祜王府,与王令秋世交好友长辈家,往年都该去拜年,但如?今的情况不大好,只是着人送了年礼。
京中拜年大家基本?上都是如?此。
谁让大年三十白日,先是端王府被团团围住,半夜又是肃王府外重兵看守,大年初一清晨,新年刚到,就?是汝阳王府满门抄斩的圣旨下来,眼下情况大家心里门儿清,不适合走动就?不走动。
这片阴霾稍散,还是得益于关于赵郁的传闻,娇芙听?到这件事的时候,正忍不住低头而笑,大概赵郁没料事情会?是朝着这个方?向发展,不过有些事总要付出点代价。
昭昭在外听?了一星半点,见娇芙好似很?开心,麻溜的从外头跑进屋子,踢了鞋子便上炕,好奇地看向娇芙。娇芙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放下手里待剥的炒栗子,转身就?准备离开。
昭昭小手拉着娇芙,圆溜溜的眼睛滴滴地转着,求知?似渴地问道:“阿娘,什么叫做不能人道?什么叫做龙阳之好?什么又叫做不行了?应该不是三爷病重了吧?”若三爷病重,阿娘会?告知?他才是。
一连串的问题让娇芙不知?从哪说起,她面上尴尬了瞬,想起来自己没给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