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可是有妾室,我与她情非一般。”
“如此倒是朝阳的不是,坏了秦王的姻缘。”端王并不怀疑赵郁的话,他自开始就让人盯着赵郁,自是知道当年他闹得风风雨雨宠妾一事,听说赵郁为了那宠妾,还与肃王以及季家结下不大不小的梁子。
“朝阳那人自幼任性,想?要?得到的,不管使用什么?手段,都得得到不可,确实太任性了,以她小孩子的心性也不适合做当家主母。”有肃王的前车之?鉴在,端王自觉自己不会?再因为女人,与赵郁闹翻,至少眼下没有这种可能,他需要?赵郁的支持。那人撑的时间够就久了,还不知道能活多?久,到时候真要?是没立太子,他就突然驾崩,谁能最快掌握京城局势,谁就能登上皇位。
端王说的话并不是特别直白,不过他丝毫不怀疑赵郁的聪明,他定然听懂了他的意思,端王不怕赵郁有所求,就怕他无欲无求。
这场交易在赵郁沉默下进行,端王看着赵郁离开的背影,勾唇深深的笑了,而他没有见到赵郁的面色,眼尾也露出?笑意,很?是有深不可测的意味。
端王也不会?知道,赵郁离开端王府,并未回秦王府,而是出?了京城,绕着京城走了圈,换了架马车,重新回到城内,将身后的人甩掉后,再去季祜府邸。
直到等到深夜,他换了身衣裳,踏着夜色入了皇宫。
*
娇芙身着乳白色中衣中裤,赤脚踩在铺了绒毛的毯子上,披散着一头
?墨发?,拿着剪子走进几处烛台,挑烛灯灯芯。
昭昭搬离她房间后,晚上她房里又重新留了灯,睡前将灯芯挑掉一半,屋里烛光暗沉些,又不至于全黑。
她刚把剪子放下,身后紧闭的窗户突然动了,娇芙听见声音下意识回头?,就见赵郁正站在窗口?,屋里的温度下降不少,让只穿中衣的娇芙皱了皱眉头?。
赵郁忙将窗户关拢,娇芙拿起刚放桌上的剪子,悄悄藏在身后,自己不由得站的离赵郁远了几分,“秦王怎么?有兴致私闯女子闺阁?看这姿态怕是驾轻就熟。”
娇芙没想?到胡乱猜疑的话,竟然让她猜对了,赵郁可不就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私闯过她闺阁,只不过没眼下这么?明目张胆。
赵郁扫了眼她拿出?的剪子,刚挑过灯芯的剪子上头?还有红蜡,直直地对着他,赵郁面色无异,也不惧她手里的剪子,而是压低了嗓音道:“再大点声,就该惊动人了。”
娇芙猛地看向赵郁,竟是在他声音里听出?几丝打趣和激动,仿若有些迫不及待让人知道他的存在,“你简直是不要?脸。”这回倒是压低了声音。
娇芙没料到,赵郁还有更?不要?脸的行为等着她,他当着她的面开始脱衣,娇芙细长柳眉微蹙,下意识往门边靠:“你到底想?做什么??”
赵郁斜了眼欲夺门而出?的娇芙,将衣服挂在衣架上,便倒在了娇芙床上,甚至还盖了她的被子,“我先休息休息,今儿一整日?都不得安宁。”
娇芙见自己没威胁到赵郁,干脆将剪子丢掉,又怕她站在灯下露出?的影子,让人察觉到异样,低头?将烛灯吹灭,压低了娇娇的嗓音,半是嘲讽地开口?:“怎么??我落了朝阳郡主的面子,你苦恼了?拿这种法子来给我添堵。”
屋内的烛灯一灭,瞬间便黑了下来,娇芙站在正中间,还没能适应黑暗,只能摩挲般往旁边柜子探去。
她屋内西南角是有榻子的,赵郁霸占了她的床,她只能在榻上将就一晚上,不过得先去柜子那边将被褥拿出?来。
娇芙没听到赵郁出?声反驳,以为他是默认了,唇角没忍住露出?讽刺,谁知一慌神的功夫,她没留心注
意,猛地撞上堵肉墙,若不是她似乎感觉到温度,她还以为自己这是撞墙了。
赵郁伸出?长臂,抱住她腰肢,稳住她往后倒的身子,“不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