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
这边娇芙弄完昭昭衣裳后,让红烟去睡觉了,屋内留下两盏烛灯未熄,这是她屋内的?常例,娇芙再是不需要人留在屋里陪她,她还是怕黑了,为了避免夜晚屋里空荡荡的吓人,屋内是留下两盏烛灯,这两盏烛灯能燃到天明。
娇芙挑开了窗幔,锦被下拢起小小的一团,昭昭正爬着睡,睡得安稳,她小心地掀开被子上床躺好,就是这般昭昭也只是轻
微的动了动,她稀罕地亲了亲昭昭脸颊,小声地说了句几乎不可听见的?:“晚安。”
母子俩睡得安稳,赵郁却怎么都睡不踏实,自他知晓娇芙还活着,甚至都生下孩子后,他就辗转反侧,恨不得立马入京,但身后他是三千铁骑,拿怕圣旨在手,入京的?事也不得急,他只能按下心中急切,慢悠悠的?前往京城。
朝阳郡主得知赵郁要入京,原本是想跟他一块回?京,她受够了在渝州的?日子,别说是打探消息送回?京,她想出赵家门都是奢侈。自赵郁开始频繁领军作战,老太太就开始坐镇后宅,小文氏和赵蓉管赵家后院事务,等闲想出二门都不行,就是她郡主的?身份都不好使,她忘了老太太也是郡主,身上还有老侯爷给她挣的一等诰命夫人。
她早后悔了,她不该嫁到渝州,如果她不非得嫁到渝州,留在京城她未尝不能如偿所愿,嫁给心上人。
“你说三爷走了?”朝阳郡主猛地站起身,盯着下方禀告的?下人。
那下人脑袋埋得低低的?,不敢抬头看朝阳郡主神色,只是呐呐地接话道:“是,天不亮就走了。”
朝阳郡主不死心,继续追问:“就没留下半句话?”
那下人不敢答话了,府里的?情况大家都知晓,郡主不得三爷喜欢,三爷与郡主成婚多年,从未踏足过郡主的?细风院,哪怕主子百忙中抽空回?府,通常给老夫人和二老爷请安后,就又匆匆出去了。府里下人都在背地里议论,可谁也不敢在主子面前提起,谁都晓得朝阳郡主心里不痛快就会处罚下人,没人愿意来细风院当差。
朝阳恼羞成怒地将人赶出去,又把她身边的喻嬷嬷换到跟前来,“京城那边还没消息吗?”
喻嬷嬷摇头,“没有。”说完小心地觑向朝阳,伸手准备搀扶,生怕她受不住打击失控。
“不用。”朝阳摆了摆手,她自到渝州后,一直没有拿得出手的?内情,京城那边催促她传递消息,她来回只能交代那几句话。自一年半前开始,京城就再没有消息传到她手里,她这边消息送出去犹如石沉大海。
她在赵家的境遇也没人在意,就是给戴家写?的?信,戴家那边也没回复,
朝阳郡主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可能她的?消息在侯府内就被截断,从来都没传出去过,但她可用的人不多,全然没有办法?应对。
“赵郁不是在别苑养着别的女人吗?将?她带去京城了吗?”这事风风雨雨的,好些人只当茶余饭后闲聊,没亲眼目睹就不管是真是假,只要是谈资就行,朝阳郡主却放在了心上,她从赵蓉口里得知,那女人与原先的?娇芙有七八分之像。
喻嬷嬷不明白朝阳郡主为何这般问,这几年郡主的?日子不好过,都没贴心说话的?人,她现在也闹不明白郡主对三爷的态度,只能宽慰道:“郡主,三爷是回京办正事,一行全是男人,还得再京郊安营扎寨,哪里会带女人过去。”这话给了朝阳郡主台阶下,赵郁不带朝阳郡主回?京,不是因为不喜朝阳,而?是因为他此行是正事,不适合带女眷。
“那就想办法?让那女人跟过去。”朝阳郡主捏紧了手里帕子。
既然她过不去,就让别人过去,好让人知道知道她在渝州过的?日子,她还没有死呢。
看着?朝阳郡主恨不得鱼死网破的表情,喻嬷嬷心底一惊,“郡主,您何苦还为那人奔波,三爷既然能碰旁人,只要您同他服软,您与三爷总有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