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寻找夫人。这些年丞相确实不知小姐的存在,还请小姐不要怪罪丞相。”
剩下的话孟德正没再继续说,那都是父女间该谈的话,丞相与小姐相认哪怕血缘尚在,但毕竟这些年小姐流落在外,受了不少苦楚,突然接受不了也是有的,别人贸然替王令秋说好话反而适得其反。
孟德正转而提起他口中的夫人,他说的夫人正是镇南王孟策独女蕴云郡主。明明她听赵郁说过王令秋至今独
身,他口中的夫人并不存在。娇芙心生警惕,她闻言沉吟下来,问出心中疑惑:“我听闻王丞相年近四十,迄今为止并未娶过妻,何来王夫人?”娇芙没急着将人喊爹,等到真见面再认爹还不迟。
这倒是堵住孟德正要说的话,他深深地看向娇芙,没成想她还听闻过王令秋不少事迹,不过他并未娶妻却也是事实,知晓王令秋大名的人都晓得,他这辈子都在等人。
孟德正张了张嘴,不知怎么解释,良久才憋出句,道:“丞相与夫人有婚约在身。”
娇芙似乎了然,世人只知王令秋守着与孟郡主的婚约不愿娶妻,却不知王令秋与孟郡主虽未拜过天地,可早已有夫妻之实。
难怪孟德正自言自己姓孟,却称呼镇南王家独女为夫人,而不是称为郡主,不仅仅是他如此,包括整个丞相府的人都是这么称呼孟蕴云,在王令秋的心中,他与孟蕴云早已是夫妻。
“你们此番前来是想作甚?”她其实心里是信了孟德正的话,她没有利用价值,对方似乎没必要诓骗自己。
“自然是接小姐回府,丞相知晓小姐活在世上,早已安排好一切,只等着咱们接小姐回去。”孟德正见娇芙松口,便知事情已然成了大半,只要能够顺利将娇芙带回去,剩下的事全然不用操心。他还怕娇芙误会她不得王令秋重视,只派了寥寥几人接她,出声解释:“丞相并非不是想来亲自接小姐,只是京城离渝州尚远,丞相身居高位,不能离开京城太久,况且丞相不愿意引起渝州城中的人注意。”
王令秋亲自来接她并不现实,只怕他前脚刚动,后脚就有人跟着他脚步找来这边,还没回到京城就吸引太多人注意,于娇芙也不是好事。更何况孟德正就差没明说,王令秋让人低调行事就是不想让赵郁察觉,将她接回丞相府后,就不要和赵郁还有纠葛。
往后不和赵郁再有纠葛,正合娇芙心意,只是娇芙还有顾及的一点,她低头将手捂住自己的肚子,淡淡地目光看向孟德正,他们知不知道她已经身怀六甲,这个孩子是赵郁的孩子,到底是留还是不留?
孟德正看出娇芙的迟疑,目光随着她的动作落在她小腹上。
“有番
丞相托我带给小姐。”孟德正压低了嗓音,用粗沉语调道:“往后您不再是醉玉楼的花魁,也不再是谁的妾室或者外室,您是镇南王外孙女,是王丞相之女,不管如何,王家和孟家永远都是您的后盾。他说若是您不愿意跟我回去,就让我将这话说出来,让您再仔细想想,您若跟我回去,到时他再亲自将这话同您说一遍。”
这其实没给娇芙选择的余地,哪怕她现在拒绝,第二日她醒来可能她已经在前往京城的路上了。
“这孩子我要留下。”这是娇芙的条件,她以此来换取跟他们去京城,“孟伯能做主吗?”娇芙在心里下了决定,顺势对着眼前的人改了口。
绕是孟德做好娇芙答应回京的准备,再听到这声‘孟伯’,还是不禁愣怔了下,反应过来止不住地大笑,难怪丞相不停地夸赞小姐,还真是聪明人。
孟德正止住笑后,面容严肃地望着娇芙,道:“我已经修书告知丞相此事,丞相说小姐为人通透聪慧,腹中孩儿是去是留,丞相全凭小姐做主。”
他从头到尾都没问过娇芙腹中孩子的事,不是不知道娇芙已有身孕,而是丞相早已言明他不会插手此事。作为父亲他缺失了女儿十六年的生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