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我会去跟主子请罪。”
“玄月,你这是做甚?”照主子看中那女人的程度,知晓他们对那女人的做法,不是打几板子就能解决的事。
玄月没回答十七的话,反而是出言警告她:“哪怕你对她不满也不能表现出来,你应该知晓主子为何让我们搬到她对面,那可不仅仅只是为了保护她,还有任凭她差遣的意思。”相当于主子将他们交给娇芙,他猜她大概并不清楚这事,要不然今儿她身边
的弄琴过来找他们办事,也不会用‘请’‘帮忙’这类的字眼,而是直接下令让他们过去做事。
“你要心有不服,自己去跟主子讲,这回的事我替你担下,下不为例。”说完,玄月看了眼十八,“你的心思藏好,人家在意的根本不是你。”他这双眼睛还没瞎,从前不讲明白只是觉得没必要,可见到他这份感情已经耽误正事,就不得不出言警告。
这几人闹出矛盾娇芙并不知晓,应该说他们这场矛盾迟早都得爆发,无关于娇芙的事,哪怕不是今日这场事故,也会有别的事成为诱因。
趁着天色还未完全落下黑幕,娇芙想回侯府见赵郁一面,她也不知自己为何想见赵郁,今儿发生的事让她心里沉闷得慌,她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人竟然是赵郁。
娇芙提出要回侯府见赵郁,倚绿只是平静地看了她眼,而后点了点头,准备跟她一同前去。
她倒是理解姑娘现在的做法,就好像在外面受到委屈的孩子,第一时间会想找最亲近的人,并不是非得要对方出头或者是安慰自己,只是好像能够见到对方,所有的委屈就都不存在了。
娇芙带着倚绿往侯府东南方向走去,她们从东南方向的一处小角门进入侯府,是无需惊动侯府其他人的。
这条入侯府的路,是赵郁亲口告诉她的捷径。近到只需走几步,就能到风和院的后门,这条路赵郁只告诉了娇芙,别人都不知晓。
他还主动提起这条路的由来,他小时候爱偷偷出府,奈何只要他偷出府总被父亲母亲捉住,谁知到年纪大了后,竟然对出府这事有种执念,是以特地在这边留了处旁人不知道的门,只不过为保证侯府安全,这里只能通往他的风和院,不能再去其他地方,而且暗处还有他的人蹲守。
想起赵郁偶然跟娇芙提起过,他小时候的一些趣事,娇芙没忍住弯了弯唇,嘴角露出笑意,那边苟寻瞧了眼心情似乎好转的娇芙,提议道:“要不姨娘今晚就在风和院留下?三爷得明儿清早才能回府。”
苟寻的话让娇芙沉吟了瞬,最后不知出于何种心理,她竟答应留在风和院过夜,“好,我就在这里等着三爷。”
苟寻连忙安排下人整理厢
房,不过刚吩咐下去就让他犯了难。
风和院素来只有赵郁,顶多再加上个徐子初,他与主子商议事情过晚,偶尔会在风和院过夜。其余的再没旁人留宿风和院,风和院也没有多余空房,要折腾出能住人的房间非得花上两三时辰,而将徐子初的房间给娇芙住明显不合规矩。
“姨娘跟我去主子的房间吧。”说完苟寻暗自瞟了眼娇芙,正好瞧见她眼底露出惊讶地神色。
娇芙迟疑地问道:“合适吗?”仔细想来她跟着赵郁的一年多里,好像从没进过他房间,反正每回是他去南苑找她,零星几回她来风和院寻赵郁,也总是在他书房见他。
“合适的。”苟寻忙答。
倘若娇芙不睡赵郁房间,那得睡徐子初那间房,苟寻心里顿时想过百种后果,最后他还是觉得将娇芙安排到徐子初那间房,比让她进赵郁的房间严重得多。
他在前头领路,不停地自我安慰。
芙自姨娘入府,主子就和芙姨娘同榻同眠,如今芙姨娘半夜来找主子,再三耽搁下,外面已经过了宵禁,回去肯定是来不及,他将姨娘请到主子房间住一晚上,主子应该不至于怪罪他。
苟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