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想办法。
回到自己住处,竹雅刚好碰见白菊廊檐下修剪盆栽。
白菊剪下根明显突出的枝叶,见到竹雅阴气沉沉的回来,幸灾乐祸地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居然痴心妄想想搬倒娇芙。”她虽是被禁足,没能围观清晨发生的事,可在其他姑娘口中听到了几句,不用想,铁定精彩。
“我会沦落至此还不是因为你!”竹雅怒气冲冲,跑进房间内,白菊房门被她关得作响。
她设计让白菊得罪娇芙,如果能除掉娇芙,
她跟着白菊水涨船高。不能除掉娇芙更好,只要白菊受到惩罚,最好是不能接客,那届时白菊肯定会将她推出来留住以前恩客。
这是竹雅能出头的机会,只要她接了客,就能成为醉玉楼的姑娘,而不是伺候人的奴婢。她撺掇白菊对付娇芙,果然白菊遭到处罚,半年时间不能接客,谁知白菊竟然被禁足,都不想让她接客,替她留住客源。
竹雅动作迅速,白菊没反应过来,回过神赶紧跟了进去,就见她站在自己梳妆台前,她一把推开竹雅:“就这么跟姑娘说话的?”
“不能接客,你现在也算姑娘?”竹雅讥讽出声,刺到白菊痛处。
“你放肆!”白菊指着竹雅,手臂不停地发抖,她余光瞥见自己另一只手里还握着剪刀,拿起剪刀对着竹雅:“你滚!别再让我看见你。”
反正东西拿到手,竹雅正想离开,将东西放到衣袖里,头也不回地离开,任凭白菊一人靠着梳妆台气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刚出房门就碰见有丫鬟捧着托盘也从房间出来,笑着与对方作礼,“樱子你们家姑娘真好,这是给娇芙姑娘准备的吧?”
樱子为人腼腆,哪怕对方夸奖她家姑娘,她也不太好意思:“是,娇芙姑娘要走了,这是作别礼。”其实大家知道三爷要纳娇芙为妾,不仅仅只是羡慕,更多的是怕娇芙秋后算账。毕竟姑娘间相处,又是竞争对手,难免磕磕碰碰,谁也不知道娇芙会不会记在心上。
“刚刚我跟白菊姑娘提了要送礼的事儿,她虽然将东西给了我,可也将我骂出来了。”竹雅拿出她顺手从白菊梳妆台上偷拿的玉佩,目露难色:“就这种成色的玉佩,谁能拿得出手?”
樱子看了眼竹雅手中这块玉佩,就连自己托盘上的蜀绣都比不上,确实拿不出手,不过她不敢说实话,只道:“都是姑娘的心意。”
“白菊姑娘是在为难我。”竹雅摇摇头,像是恍惚想到办法似的,希冀地看着樱子:“等下到北子阁你能不能先在门口等着,等我先将东西交给娇芙姑娘,你再进去?”
樱子迟疑了下,竹雅在旁边使劲儿求着她,没有办法樱子只能答应,见竹雅露出欢喜的笑容,樱子跟着她笑,
完全忽略了竹雅满是算计的眼神。
她心里算计得明明白白,准备借着这次机会见娇芙,让她亲口承认她包庇的那男人不是三爷,只要娇芙敢承认,樱子就是她最好的证人。
两人有说有笑的往北子阁去,竹雅将樱子留在房间外,一进房间,视线就停留在娇芙身上,目光含著恶意,就像吐著信子的毒蛇盯着娇芙,眼里满是阴寒和恶毒。
娇芙正在整理东西,回头看到竹雅站在房门口,眼神晦暗不明地盯着她,愣怔了下。
她与竹雅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竹雅算计了她,她还没来得及找人算账,现在又用这种目光看她,实属莫名其妙。
待到娇芙想仔细看清楚,竹雅脸上却挂起和善的笑意。
“姑娘东西整理好了?”
弄琴听到声音回头,因着竹雅是白菊的丫鬟,弄琴直觉不喜竹雅,说话不怎么客气:“有话直说吧,没见到我们正忙着呢?”
“三爷身边的苟寻呢?”竹雅问道。
娇芙看向竹雅,“你有事?”赵郁来得匆忙,走得也焦急,苟寻跟着赵郁回侯府了。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