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使不上力气,和此刻怒上心头的清栀没法比,竹雅有些心虚,不敢与她对视。
“你跟着我进了房间,将我敲晕,现在告诉我你不知道?真当我是傻子!”竹雅闪躲的眼神让清栀更恼火。
昨晚她进房间还没半柱香,听到有人敲门以为是三爷,没细想立马开了门,结果是竹雅那个贱人。
她想赶竹雅走,又怕被人发现,只能把她拉进房间。谁知她刚转身,连话都没说,就被这贱人砸晕,再醒来就是第二天早上。
要
不然这一切都应该是她的。
趁竹雅没反应过来,清栀一把扯开她脖颈下的衣物,脖子锁骨再往下都是青紫的印痕,胸前都破了皮出现血痕,狠狠被人疼爱过的痕迹刺激了清栀。
“你个贱人!”清栀高高抬手,准备往竹雅脸上招呼。
竹雅抬头反倒不躲避,一副任由清栀打骂的姿态,清栀反而没能打下去。
她还算有些理智,尤其是看到竹雅身上那些痕迹。哪怕她再不想承认,竹雅成了三爷的女人,她现在不能得罪她。
“我也是没有办法,跟着白菊我永远没有出头之日,可清栀你还有机会。哪怕清栀你失去这次机会,凭借你的容貌才学也能得到贵人赏识,我不同。”竹雅言辞恳切,处处以清栀为先,将自己做说得无可奈何,这般做是实在走投无路。
事情已成定局,再骂也无济于事,清栀坐在床边冷着声音问道:“那人真的是三爷?”
“嗯。”竹雅羞涩地低低应了声,随即抬头无辜地看清栀,“你不信我?”
虽是烛灯尽熄,可他压低的嗓音跟她说话时,就爱听她唤他三爷,她喊的越大声他越是用力疼爱她。
回想起昨晚场景,犹如历历在目,竹雅忍不住面色酡红,不是三爷又是谁?
“信你。”她信不信又能如何,醉玉楼这么多姑娘里,那人选中她特地帮她一把,结果她没能抓住机会。
好在真的发生了关系,只希望如果那人知道当时房间内的人不是她,不会责怪她。
“现在你想怎么办?别忘了还有娇芙在,三爷自来醉玉楼就是让她在身边伺候,她要是知道三爷睡了你,肯定不会给你好果子吃。”
“娇芙不也是靠三爷宠爱。”竹雅粉唇露出浅浅笑意,声音平静而镇定,手放在泛酸的腰处,细细柳眉微挑:“三爷说他会替我赎身,纳我为妾。”
谁人不知三爷身边无女色,哪怕是嫁给三爷做妾,那也是幸事,清栀面无喜色坐在床榻上:“那我恭贺你了。”
竹雅侧头看向清栀,知道她心里不舒服。竹雅眼底闪过算计的光芒,面上却露出无害的笑容:“清栀姐姐,你想不想当醉玉楼花魁?”她的声音不是很好听,可却总能击中人心,难免不让
人心思动摇。
清栀忍不住呼吸一窒,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登时收紧,对上竹雅视线:“你什么意思?”
“你只说你想不想?”
“醉玉楼谁不想当花魁?”可花魁不是谁都能当,娇芙坐上那把位置都费了不少力气,如今醉玉楼众多姑娘里无人能比得过她的。
“难不成你有办法?”清栀警惕地看着竹雅,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不信竹雅会好心帮她。
“你想坐上花魁的位置,我想她被三爷厌弃,让她与三爷再无瓜葛。所以她倒台了,于你于我都是好事,我怎么会坑害你。”竹雅自知清栀不信她,她也不指望清栀再信她,只要花魁的名头有足够吸引力,清栀总会上钩。“你要是愿意,我们可以合作。”
“你想怎么做?”清栀与竹雅说话心里一阵阵后怕,没料到她以为无辜天真的人,居然藏着这么深的心思。
竹雅扯了扯身上衣物,她早就暗自观察过娇芙,自认为对她有些了解。娇芙那人看起来待人处事温和良善,实际上清高自傲,眼底那股傲气常在,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