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动,继续说:“他和喻总通了话,说要将你买过去,开价很高。”
喻总,指的是华清的总裁喻郅。
这个话题就比较危险了,像一个娱乐公司从另一个公司手里买艺人这种事情,虽然不常见,但也的确存在,尤其当两个公司有业务往来,而这个明星的名气也不大的时候,就很容易做个顺水人情,送过去。
小明星不情愿也无妨,使点手段就可以搞定。
司明修等着看越辞的对方,但是很遗憾沙发上的青年很是不为所动,听到这话也只是给面子的问了一句:“然后?”
司明修看他,目光深深,说不出是满意还是不满意他的态度,说:“喻总说让他拿肖新林来换。”
肖新林,枫华一哥,成名早名气盛,早已是一线明星,用来换越辞这种的流量明星,除非傅缙被下了降头,而且还必须是整个枫华高层被集体下降头,才可能会发生这种事情。
越辞嗤笑:“傅缙再去几趟非洲,说不定就同意换了。”
他的态度格外的漫不经心,仿佛昔日为傅缙痴狂到毁掉自己前途的爱恋早已成为过去式,司明修看在眼里,心里安定几分,却还是淡淡的出言警告:“记住你的话,别再掉进这个深坑,你和他玩不起。”
越辞叹气,颇为苦恼:“你是看我像屎壳郎吗?”言下之意,要不然为什么要掉进粪坑。
或许是比喻太生动,又或许是越辞苦恼的表情太有趣,司明修猝不及防就被逗笑了,嘴角微微上扬,简单而纯粹,却又转瞬即逝。
他想到了另一件事,又问,“你家里那边都处理好了吧,别留下把柄被拿住。”
家里,这个词很隐晦,但是都听得懂指的是什么。
越辞正欲回答,让他安心,就听窗外传来阵阵雷鸣声,他转身看去,暴雨来的突兀,完全是猝不及防。
恰好此时,一通电话打过去,越辞低头看了一眼,是剧组的副导演。
“越老师,方导说今天的雨很适合拍前些天说的那场雨戏,你看看现在能不能回剧组?对……是现在。”
嗓门很大,一下就传到司明修的耳朵里。
他微微蹙眉,看着窗外黑蒙蒙的天:“想一出是一处,戏疯子真是名不虚传。”
“这场戏之前想用人工降雨来解决,但是几次拍摄都很不顺利,完全达不到逼真的效果,演员也无法入戏,所以只能暂时搁置。”越辞随口解释道:“今天的雨来的很急,却也非常的及时。”
他一手挂掉电话,另一只手已经很自然的解开浴袍丢在沙发上,拿起一旁的长裤往身上套,完全是一副旁若无人的态度。
司明修转过头来看他,猝不及防的被白花花的肉.体晃到,那具美好健康的身体就在眼前展现出,一副毫不设防的样子,他的眼皮一动,视线不动声色的移开,冷静的说:“穿好衣服,我开车送你过去。”
越辞将衬衫扣子系好,穿上风衣,顾不上说些别的,点点头:“走吧。”
……
方中规的上身仅仅穿着一件短衫,身上的雨衣像仓促间披上去的,甚至并没用穿好,头顶、脸颊、脖子早已被大雨浇到湿透也不在意,拿着喇叭不停地指挥着现场的工作,沉着冷静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条理有序,让最初本来有点手忙脚乱的工作人员,很快就镇静下来。
不多时工作人员已经将打光、摄影、道具等工作准备完毕,一群人穿着雨衣踩着雨靴在泥地里走来走去,六月的天气本是最为炎热,却被这场暴雨冲散了闷热,一阵狂风卷过甚至冷的令人打了个寒颤。
几位演员被临时叫回来,四下对视一眼,皆有些茫然和手足无措,这样的天气,倾盆大雨不说,狂风乱撞的连百树老树都在东倒西歪,他们现在跑出去站在山坡下拍戏,真的不会出事故吗?
越辞来的时候,一群人纷纷看过来行注目礼,就像看到了主心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