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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出身寒门,阎兄陷于胡虏,皆无家世依仗,不若趁此良机,聚军兵,立功业,搏一份前程。
吾观阎兄也是有抱负的,难道甘心沦陷胡地,蹉跎一生?”
阎柔听说皇帝下了圣旨,可自行招募兵马,惊异的问道:“皇帝当真下旨可自筹兵马?”
“此事不虚。”
阎柔又问:““那刘君为何不向太守求道手令!”
刘襄心说,这支兵马就是要藏在暗处,不想让人知道的。但是他不能这么跟阎柔说呀,就得继续编瞎话。
“阎兄想想,若别人知道吾招募兵马,那这支兵马该当从属于谁?吾等前面搏命,别人后方领功吗?这样的事,世家子干了多少年了,阎兄不会不知吧?”
阎柔更犹豫了,他觉得刘襄说的很有道理,可总觉得哪里不对的样子,“这…刘君可否容吾想想?”
刘襄也不知道该怎么忽悠了,他又不是舌灿莲花的人,几句话就能说得人纳头便拜。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说多了露出马脚就不好了,就顺着阎柔的话说道:“阎兄细思之,吾不打扰了,告辞。”
刘襄转身,准备回去试着做火药,就又对着一旁没开过口的崔奕说:“崔兄,吾还有些事,这里就劳烦崔兄了。”
“某送送刘君。”崔奕似有心事,刘襄也没在意。
两人走出乌桓小营,崔奕见四周无人,就开口道:
“昨日听了刘君志向,某很是敬佩,刘君若有用到崔某之处,崔某必不推辞。”
刘襄愣住了,昨天喝多了,吹过什么牛吗?没有吧?他觉得自己心中挺警醒的呀,不该说的从来不敢说出口。
遂试探道:“襄,没什么大志向的,崔兄见笑了。”
崔奕正色说道:“刘君有意执政一方造福百姓,某真心敬佩,非是说笑。”
刘襄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最大的和第二大的秘密,没有泄露,也没说什么太过分的话,这种志向倒是不会惹人怀疑。
呵呵笑道:“哎呀,吾狂妄了,想吾寒门出身,主政一方的想法,哪里那么容易。吾姑妄说之,崔兄姑妄听之,当不得真的。”
崔奕似乎有些失望,“某不识得字,不懂得什么大道理,浑浑噩噩这么些年,只觉得刘君有大能为,也有大善心,某愿意跟着刘君做事。”
刘襄心说,崔奕这是要追随他?他也到了霸气侧漏的级别?也能让人纳头便拜了?
别是理解错了,那就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