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村里的人暗地里怎么议论,以村长为主依旧是用最大的热情,宰了鸡弄了鱼,眨眼间就做了一桌的好菜。
鸡呢,是村长家里友情贡献,鱼呢,是从村门口的湖里钓出来的,基于那湖里老出某种“意外”,傅黎是不敢吃这鱼的,不过鸡就没这个关系了,这鸡炖的贼好,里面好放了山里才有的野蘑菇,无论是营养滋补方面来说,还是从鼻子嗅到的味道来说,都是顶顶好的。
因此,这小鸡炖蘑菇一上桌,就引起了不少人的垂诞。
这接风宴本就是为了顾惜朝而来,顾惜朝不动筷子,没有人敢动,让人没有想到的是,顾惜朝没有理会村长的敬酒,径直的拿起筷子,从小鸡炖蘑菇里面捞出了一个肥美的鸡大腿,直接放到了傅黎的碗里。
傅黎眼睛立马亮了起来,整个人都开心的不得了。
“咳,顾科长您呐,怎么说您好呢?以后您媳妇可真是有福气喽!”村长干咳了一声,赞美顾惜朝一句的同时,一口把杯子里的白酒给闷了。
听到村长这么一说,顾清明以为在夸赞自己闺女,连忙举起
杯子,笑眯眯的道,“客气了,客气了。”
顾惜朝压根没想和村长对酒畅想未来,所以呐,这桌子上也就只有村长和顾清明两个人在喝酒。
满桌子的人,吃的都如同嚼蜡一般,尤其是对傅黎有心思的刘姨姥姥,本来以为这次把傅黎弄到傅家村里来,她手里的教师指标就板上钉钉是她家的了,没想到横出这么一遭意外。
你们确定不是来傅家村相亲的吗?
能把咱闻风丧胆的村落当成相亲地,也是很有勇气了,怕是就算在这里成了事,以后会婚姻不和谐。
刘姨姥姥在心里暗自诅咒着,伸筷子去捞另一个鸡大腿。
“啪嗒!”
双方的筷子在半空撞上,刘姨姥姥愕然的看了一眼顾惜朝。
顾惜朝神情冷淡,嘴角微微抿起,筷子绕了一个弯,当着刘姨姥姥的面,把另一个鸡大腿也捞出来放到了傅黎的碗里。
此时此刻,傅黎刚好啃完一个鸡大腿,嘴里的骨头还没有丢出去呢!
“嗷呜,真好吃,还别说,这村里养的土鸡味道就是不一样,连骨头都是酥的。”傅黎舔了舔嘴角的油水,对着满桌的人竖起大拇指,笑眯眯的道。
傅黎这么说,简直就是在气人。
“呜呜,姥姥,我也要吃鸡大腿。”刘姨姥姥的曾孙子开始嚎哭了起来,哭的鼻涕都出来了,一张嘴就在吹泡泡。
傅黎可不管熊孩子的心情,就算是被鼻涕虫给恶心到了,也没想过把到手的鸡大腿割舍给人,可架不住刘姨姥姥在这里辈分大,说话有权威啊!
刘姨姥姥瞪了傅黎一眼,没好气的道,“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抢鸡大腿。”
“刘姨姥姥,您这么说我,就有些过了,这接风宴是给我和顾大哥接风洗尘的,又不是专门给小鼻涕虫弄的,不想吃的话,可以下桌啊!他又不是正主,没有人有时间迁就他的。”
“哎呦?这话说的,别把尾巴翘断了,你算哪根葱啊?值得我们村特意给你接风洗尘,你还要不要脸了?”刘姨姥姥冷笑了一声,嘲讽的道。
听着刘姨姥姥的话,傅黎瞪圆了眼眸,故作惊讶的道,“这村里不是等我等的很焦急吗?你看,我这不是来了吗?”
“为啥等你,你心里没有点数吗?”说起这个,刘姨姥姥心里就憋气,今儿有这市教育局的顾科长在这里,怕是从傅黎手里得不来什么教师指标,之前的一切算计,一夕间都泡了汤。
“唔,我还真不知道。”傅黎装傻,碗里的鸡大腿还没有啃完,就伸筷子把鸡翅膀给捞走了。
一瞬间,刘姨姥姥的曾孙子哭的更厉害了,一抽一抽的甚是可怜,看着就好像要哭断气了一样。
“你你你…”刘姨姥姥这个气愤,平时村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