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怀里。
“乖啊,别害怕,妈妈在呢。”
她紧紧抱着孩子的脑袋。
“医生,我是孩子的妈妈,我叫苏倩,您应该已经猜到了,您刚刚给孩子看过了,不知道有什么结果呀?”
眼神里,是期待,哀求,渴望,还是......
很复杂。
“是这样的苏女士,我确实看出了一些问题,不过我还有一些问题要问一下,您看能不能回答一下。”
“好,没事,您问。”
她激动地点点头。
“我看孩子这个病应该不是新病,已经几年了,你们是不是已经带着孩子去做过检查和治疗?”
“对的,就是您说的那些情况,而且也治疗了四次了,可是一直复发,到了现在,医生不敢治,我们也治不起了;眼下,只能等孩子到了十八岁,身体成长完全,才能去找医生了。”
她苦笑着。
十八岁,还有十年的光阴啊,而且能不能恢复还是两说,要不是有这个孩子,她早就撑不下去了。
“不知道你有没有尝试过中医呢?我看了看,孩子的病是肝肾不足引起的,完全可以通过中药调理,还有孩子自身的一些潜力,您还害怕没有机会吗?”
“中医......那,唐晚庐老先生那样的,我们也看不起呀。”她笑了笑,一个挂号费一千五,还有其他的费用,一趟下来基本上存的钱又没了。
“你放心,这个可以通过中药调理试试看,能不能康复我也不清楚。”
“调理?那贵吗?”她苦涩地开口:“孩子的爸爸四年前查出了淋巴癌,我们就给他治;后来,我们的积蓄没了,父母的积蓄也没了,车子没了,房子没了,就连丈夫最后也没了。”
后来孩子又这个样子,她只能拼了命地赚钱,可是看一次病几万块;房租,生活费,父母的生活费......去一次医院,就能要了她半条命。
但她没办法,孩子还活着,她就要活着,就算是像狗一样活着,她还是要活着!
她高高地抬起头来,将眼泪向上擦干。
“这个您放心,中药不会贵的离谱,如果不住院,您带着孩子回家调养,也是可以的,这样也能省下一笔钱。”陆谦和精打细算着。
“那,您现在可以给我开药吗?我自己去抓药就行了。”她急切道。
陆谦和抬头看了看天空:“现在怕是不行,而且我的处方权还不能用,可能您明天得去一趟人民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