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阴风刀!”
邱子真自持一笑,这一笑之下,就是眼中的阴冷之意都被驱散不少;
对于没有能够修成阴风刀这门神通,他一直耿耿于怀,引为生平憾事;
每每思及,遗憾后悔便不断啃食心灵,心中自是千般难受,万般痛苦;
而此时拥有一件以神通法门炼制而成的法器,借法器之能一展神通玄妙,也算是曲线救国,弥补心中大半缺憾了。
这就相当于夙愿得偿,执念消除,佛家所说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有些喜形于色在所难免。
“能成此刀,全赖薛师兄帮扶之功,此间恩情,尤胜山高,赛过海深,我自是感激不尽的。”
邱子真脸上笑意一放即收,面容转为肃穆神色,侧身向峨眉派方向郑重稽首行礼,话语之中满是敬仰感激之意。
“薛师兄?”
韩衍、萧清鲤、周明星、文立明听完邱子真所说之话,心中一震。
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
阴风刀这门神通他们不知,同样也不识得什么薛师兄,更不知这位薛师兄的具体名字为何,但是,这些都不影响他们心中的惊讶之情;
面前的这位邱子真已经是这般不凡,由此推之,能够得他敬服之人又岂是简单。
这么浅显的道理,大家谁都明白。
韩衍、萧清鲤等几人惊讶,而路乾阳更加震惊。
邱子真口中助他炼成法器的薛师兄,路乾阳稍微一斟酌,便猜测出其人就是那修成神通阴风刀的真传弟子薛凌风了。
而这薛凌风,那可是狠人,猛人,强人!
在峨眉弟子中,其人大名如雷贯耳,路乾阳听得耳朵都生出茧子,怎能不知。
神通难修,法器级数的阴风刀炼制亦是不易,然若是有薛凌风相助,一切也就顺理成章。
邱子真所言,解除了他心间疑惑。
“只是,之前可从未听说俩人有过交情,又何谈相助邱子真炼制法器一说;……”
路乾阳心间念头转过,眼皮再次跳动,看了看邱子真,沉声问询:
“今日至此,你所为何来,不是来向我炫耀你这新入手法器阴风刀吧?”
“自然不是,我邱子真岂是那等肤浅之人;”邱子真摇摇头,否定了路乾阳的说法。
“之前曾与师兄数次相斗,然师兄酒神葫芦着实厉害,师弟皆有不敌也;
不过,今时今日我有阴风刀在手,我倒是想再来试试,看看是师兄酒神葫芦厉害,还是我阴风刀更为了得?
……
没了法器压制,你路乾阳是否还能够继续嚣张?”
说的最后,邱子真已经是神情冷厉,目中阴冷光芒爆闪,话中满是挑衅言辞。
这说明他心中,认为自己之前败于路乾阳手中,全因路乾阳倚仗法器之利欺负自己没有趁手法器的缘故,对此积愤已深,表面功夫都懒得维持。
邱子真阴冷目光一扫那展身长三十八丈,庞然大物一般的法宝清灵舟,以及被清灵舟护身神光保护在内的路乾阳、韩衍、萧清鲤几人。
顿时他脸上表情似笑非笑,满是揶揄,而目光中则平静如湖,深沉似海,发声激将说:
“路乾阳,你不会恐我法器阴风刀太利,所以不敢应战,只能躲在宝舟中做缩头乌龟吧?”
“可别让我瞧不起你!”
邱子真语毕,韩衍等人从话中意思推测,已经差不多了解路乾阳、邱子真两人之间的恩怨纠葛了。
不外乎是之前便有旧怨,彼此相斗几场,皆以路乾阳占据上风为终;
而邱子真心有不服,在得到趁手法器阴风刀后,即欲要寻路乾阳一雪前耻。
“事情看起来简单,然则邱子真欲要一雪前耻,扬眉吐气,将相斗地点选在峨眉派中,众位师兄弟的见证之下,这样不是最好吗?
何苦于此离峨眉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