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啊。”
“如果我说我亲眼看见沈国公世子和三皇子勾结在一起呢?”
瑶华其实并没看见,但这也不妨碍她睁眼说瞎话。毕竟,沈国公世子和沈意搭上了三皇子那艘船是事实。
若是真正的保皇党,与之联姻确实是向皇帝投诚的一个方法。但是,沈意父子两背地里投靠了三皇子。
此事那父子两的行为想来那皇帝也是知道的,不然,永昌伯最后也不会被他厌弃,放任朝中御史攻歼永昌伯。
可怜永昌伯自以为的投诚行为,落在皇帝眼里倒成了提起站队。
永昌伯这下顿住了,儒雅的面容开始皲裂,“此事可当真?”
不仅永昌伯,江宗华也震惊地问道:“妹妹你是如何得知的?”
伯夫人和江清月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呆愣在原地,睁大双眼说不出话来。
“女儿所说句句属实。那日,我出府想买只钗子,在三楼阁楼上亲眼望见沈国公世子和三皇子乔装打扮的进了一所偏僻的别院,他们神色匆匆,像是避着人……”瑶华认真地说道,“我现在还记得别院长什么样子。”
“父亲!”瑶华跪下,正色道:“并非女儿不愿听从父母之命,而是沈家这淌浑水,我们家万万淌不得啊!”
永昌伯的脸色彻底黑下来,江宗华表情也不是很好。
私下勾结皇子可是大罪,这已经不是女儿退亲的范畴了。伯夫人看父子俩的样子就知道他俩要私下交流处理,就赶紧带着瑶华退下。
待伯夫人她们离开书房,江宗华急忙问父亲,“爹,这可如何是好?”
永昌伯疲惫地捏着山根,说:“先派人去查,去查那家别院!若是假的,你妹妹照样是沈国公府少夫人……”
“那若是真的呢?”
永昌伯眼中闪过一丝暗色,“那两家自然毫无干系。”
……
京城北城,一所破旧偏僻的院子。
已是入冬了,带着凉意的微风从破漏的门窗钻进屋子里来。
屋内只有一块硬板,硬板上正绻着一名男子。
那人卷着一条薄毯,但是单薄破烂的薄毯抵不住寒冷,他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连带着脚上的铁链也叮当当地响。
“哎呦,这才刚入冬,这天就这么冷了。”屋外一名男子哈着气对身边的同伴说。
“可不是嘛,今年好像格外的冷,看来今年不好过啊。”他的同伴,体格十分肥硕的男子说道。
“哎呀,太冷了。”那蓝衣男子双手插袖,朝里屋努嘴,“我说,这么冷的天。我们哥俩站外面就守这么个人?”
身材肥壮的男子往手心里哈了口气,说:“上面是这么交代的啊,叫我们好好守着,别让人再跑了。”
蓝衣男子有些不以为意,“这里面的人都被打成那样了,还能跑了?”
“这不是前车之鉴吗,之前这人被打断一条腿都能跑出去。这好不容易抓回来了,还给带上了脚铐,就是怕再给跑咯。”
蓝衣男子笑着轻捶了下胖子的肩,说:“噢哟,看不出啊。胖子你这大老粗还会成语呢!”
胖子嘿嘿一笑,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那是,再怎么说咱店里来了那么多的文人,这听着听着,我也会来这么几句。”
“那你也挺行的,要我我就不成。我听着那些啊……”他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脑袋,“脑仁疼。”
胖子哈哈大笑,拍拍同伴的肩,“过奖过奖。”
蓝衣男子双脚又跳了跳,问:“我说兄弟,这里面关的是谁啊?上面这么紧张。”
这话一出,胖子眼睛眯了眯,十分猥琐地说:“这啊,关的是我们店里的头牌。”
“头牌?”
“是啊,这可是京城第一美男。 ” 胖子翘起了大拇指,“是这个。等把人关老实咯,那时候一出来,就是头牌花魁,这可是未来的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