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都“轻薄”了封炎四次了。
这要不是发生在她自己身上,连她都要觉得一定是“觊觎对方的美色,蓄意占人便宜”!
端木绯赶忙讨好地笑了笑,她已经把新的火铳图画好了,过几天……不,明天她就让人给封炎送去。
哎,也不知道有生之年,她还能不能抵得了自己犯下的“过”了。
君然把两人的目光交流看在眼里,暗暗地觉得好笑,也不嫌冷的摇着折扇,笑道:“大家都坐下说话吧。”
今日是慕祐显做东,他随口吩咐一旁的小二道:“小二,多上些你们这里拿手的点心。”
小二唯唯应诺,快步退出了雅座,没一会儿,雅座中央的圆桌上就摆满了各色点心,五颜六色,造型趣致。
端木绯觉得自己是跟涵星来玩的,陪客就该有陪客的准则,她只要乖乖地坐在一旁负责喝茶、吃点心以及听他们说话。
“殿下,我听说你五天后就要启程了?”君然扇着折扇随口问道。
慕祐显应了一声,含笑道:“今天就当世子和炎表弟为本宫践行如何?”
“那我就祝殿下凯旋而归,先干为敬。”君然笑眯眯地举起酒杯,把杯里的酒水一饮而尽,风流倜傥中又透着一丝豪迈不羁。
慕祐显也是豪爽地仰首一口饮尽,然后将空酒杯朝下,淡淡的酒气弥漫在雅座里。
放下酒杯后,慕祐显又道:“本宫这次请炎表弟和世子一叙,有一事相求。本宫初入军营,对军中诸事尚无头绪,不知本宫该如何才能融入军中。”
君然早就猜到慕祐显找他和封炎喝酒是为了什么,见他真心求教,便笑着答道:“想要融入军中说易易,说难难,只需与士兵同饮同食同卧。”说着,他转头看向了封炎,“不信,你问阿炎。”
他一句话就把众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引向了封炎。
封炎轻笑一声,泰然自若,一边喝着酒水,一边道:“我初到北境时,谁都不服我,觉得我这种勋贵公子就是去混时间混军功的,当时我就把自己当作普通的士兵,与那些新兵穿同样的战袍,吃同样的饭食,一起睡在军帐的大通铺里,一起操练……”
对于他们这些在京城长大从未受过苦的勋贵子弟而言,那种生活是他曾经难以想象的,但是为了能够早日回去见到阿辞,他咬牙坚持了下来,他希望当他再回京城时,能坦荡自豪地走到阿辞跟前……
却没想到……
此刻再想起前年三月他回京时听闻的讯息,封炎还是一阵心痛,抬眼看向了就坐在他斜对面的端木绯,目光凝滞。
端木绯正听得津津有味,见封炎看向了自己,下意识地露出了乖巧的笑容。
他的阿辞还在!
封炎勾起了唇角,心底的惆怅一扫而空。
一旁的慕祐显咀嚼着君然和封炎的话,若有所思。简而言之,就是要与士兵同甘共苦。
涵星眨了眨眼,好奇地问君然:“君世子,这么说,你也睡过大通铺?”瞧君然平日里一副风流公子娇生惯养的样子,涵星还真是无法想象。
君然斜了她一眼,无奈地说道:“你又不是不认识我父王!”
是啊。涵星心有戚戚焉地点了点头,简王这个人一向一板一眼的,对儿子估计也不会手下留情。
涵星有些同情地看着君然,君然被涵星的目光看得心里发毛,嘴角抽了一下。
他清了清嗓子,又对慕祐显道:“殿下,你这次随军南下,就当自己是个新兵,多看多听多想就好。”
慕祐显认真地听着,细细地记在心里。
君然摇着折扇,继续说道:“战场变化莫测,便是熟读兵书,也不过是纸上谈兵,终究要以实战论胜负。我还记得我第一次独自出征,父王送了我四个字……”
他故意顿了一下,引得端木绯也好奇地朝他望去,瞳孔晶亮,涵星催促道:“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