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回头:“怎么了?”
严理推了推眼镜,表情严肃道:“能耽搁你10分钟吗?”
一分钟后,陈景在浴室洗澡,严理和谢不惊坐在窗户前交谈。
水蒸气模糊了淋浴间玻璃,窗外又下起了雪,谢不惊手里捧着杯热水认真倾听严理的问题,偶尔也做出回应。
随着时间流逝,水温一点点变凉,谈话也终于到了尾声。
“你说的我大概都清楚了,”严理站了起来,“谢谢你毫无保留的告诉我这些。”
“这不算什么,”谢不惊摇头,“反正你问别人一样能得到答案。”
严理正色道:“在接下来的练习中,我会尝试像你一样突破极限,但我也不会放弃分析和计算。”
谢不惊点头,没有一丝要干涉对方决定的意思。
“你们谈完了?”陈景洗完澡出来,一边擦头发一边问,“说了什么啊?”
谢不惊:“你问他。”
严理:“一个实验。”
“实验?”陈景歪头,有些好奇,“什么实验?”
严理:“人体实验。”
陈景表情顿时充满惊恐,他一下缩到谢不惊身后,只露出半个脑袋在外面,战战兢兢地问:“你、你该不会是想对谢哥做什么变态实验吧……?我们这可是法治社会!疯狂科学家要被抓起来关进监狱的。”
“……”
严理无语:“你在想些什么?”
陈景:“明明是你自己用这么可怕的形容词!”
严理:“那我换个词,身体实验。”
陈景呆滞两秒,瞪大了眼:“……更可怕了好不好!”
严理:“不是在谢不惊身上做,是在我自己身上做。”
陈景:“……”
“你还是闭嘴吧。”
陈景抓着谢不惊胳膊死也不放:“哥,我能和你睡一起吗?我怕我室友半夜起床暗杀我。”
谢不惊扒开身上的爪子,笑得温柔:“不行呢。”
陈景:“哥~~!QAQ”
在陈景的哀求声中,谢不惊非常无情的回到了自己房间。
屋内一片黑暗,江雪阔可能已经睡了。
谢不惊只开了盏小夜灯,简单的洗漱后掀开被子,一秒入睡。
酒店是两张一米二的单人床,对身高接近180的大男生来说不算拥挤,但也称不上有上多宽敞。
但不知怎么的,今天睡起来感觉特别拥挤。
但谢不惊实在是太困了,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他迷迷糊糊的想着,可能是被子全都堆到了一起吧。
谢不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睡了过去。
5:20,闹钟准时响起。
谢不惊伸手关闹钟时,突然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摸了一把,好像又有点软。
他打开小夜灯一看,是江雪阔的身体。
江雪阔怎么睡在他床上了?
“喂,醒醒。”谢不惊伸手推了他一把。
后者迷迷糊糊转醒,看到当前这个情景,也很是迷茫。
数秒后,江雪阔眨了眨眼睛,终于反应过来。
他连忙从床上下来,礼貌道歉:“不好意思,昨晚太困睡错床了。”
谢不惊“嗯”了一声,没有多问。
毕竟他自己也太累了,完全没发现床上多了一个人。
两人迅速洗漱完毕,于5:30在酒店大堂集合。
楼下已经聚集了不少人,正在做跑步前的拉伸运动。
零下几度的天气里,他们也只穿着轻薄的运动服,呼出的气息在空中凝结成雾气,又在冷风中迅速消散。
经过两周的训练,5000米跑步对他们来说只算个热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