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笑着说了句题外话,“我听说那小子几天前刚刚赶到南梁京城,你若是速度快些说不定还能在金陵碰到他。”
听到父亲话风一转骤然提到沈况,姜凝一时还没缓过来。
片刻后,她才有些羞红地嗔怪了一眼,“爹,你要不说我都快把他忘了。”
姜太玄闻言笑了笑,“演的比你爹还假。你也别生气,他走了一趟齐云山去见了祝潭的女儿,不过没在山上久留就走了。他这一路走的也不轻松,臭小子别的本事没有,惹是生非的本事天下第一。”
姜凝闻言缓缓低下头,淡淡道:“他一直都这样。”
姑娘家的喜欢往往在她们自己也不知道的瞬间就慢慢陷了进去,也许彼此不会表达,也可能双方压根没有表达,但除了思念、愈发思念,不会有其他。
说不想见自然是假的,他的情债何不是自己的。
等姜凝从父亲的书房出来后没多久便在院落的转角处碰到了与晨儿闲话的温酒。
虽还是少年人的心性,但个子长了不少。
看到姜凝出来,温酒立刻笑着凑了过来。
“凝姐姐,凝姐姐。”
姜凝一眼就看出来温酒没好事,便也没给他好脸色,姜凝冷着脸道:“找我干嘛?”
温酒闻言依旧笑道:“凝姐姐,你是不是要出门啊。要不要带我一个,我什么事都能做,保证不拖你后腿?”
姜凝闻言下意识地看着温酒问道:“谁跟你说我要出门的,我哪儿也不去。”
听到姜凝的话,温酒越发笃定姜凝是要出门,故而越加卖力道:“凝姐姐你就带上吧,我实在在家里快闷死了。”
姜凝闻言便夜不与温酒打哑谜质问道:“你爷爷临走前怎么跟你说的,这么快就忘了?”
听到姜凝搬出爷爷,温酒有些蔫了道:“哎,练剑练剑也不能练剑啊。凝姐姐,我快要摸到破镜的门槛了,所以出去历练历练我觉得更好些。”
姜凝闻言还是没有答应,而且径直就要离开,温酒则一边跟着一边苦苦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