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郎替客人倒满酒杯,满脸通红的客人趁机捏了把她的后腰。舞台上的麦克风似弹簧般抖动。唱歌的人也不知自己唱了个什么玩意儿。
沙发躺着零零散散的几个人,一手拿着酒瓶,一边起哄。“好!再来一首!”
其实他们也喝多了,根本听不出唱的是什么曲。可是出来玩,玩得尽兴才是重点。所以他们也不管什么五音全不全,一率高呼大明星、未来的歌手。
在众人兴头上的时候,包厢的门被推开。
有些酒量好的看到来人,眼睛一亮。“哟!卓少!稀客、稀客啊!”
“卓少!”
“快别躺了。看看谁来了!”
卓广澜还穿着正装,一把将外套脱了扔沙发上。“给我来点。”
“今儿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狗腿子熟练地替他倒酒,问道。
“你还好意思说,出来聚聚也不喊我。”
“这不是听说您今天要跟女朋友约会,没好意思打扰您吗。”
“我跟她已经分了。”
“分了?”
“是啊。”卓广澜松开衣领的纽扣,埋怨道,“之前还以为是个冷美人,结果现在比牛皮糖还要黏人,去哪儿都要问,我跟学妹说会儿话还瞪我。真受不了,你说这群女人是不是一个有精神分裂,怎么前后不一啊。”
“哈哈——卓少。这恋爱中的女人呢,是与平时不太一样。”
“我也是听说汉语言有朵高岭之花才起了兴趣,什么高岭之花,一周就拿下了。”
“那是,他们哪能跟您比。”
卓广澜却晃了晃酒杯,“你说有没有那种……我撩不动的妹子?”
狗腿子搜寻片刻,迟疑道,“可能有一个。不过以卓少的手段,一定能分分钟钟拿下。”
“谁?”
“隔壁学校有个出了名的奇葩姑娘,励志要当顶尖记者。听说她谈了几次恋爱,都是为了男友的照片。拍到之后她就发给一些营销号拿钱,然后分手。好多觉得自己能驯服这匹烈马的男人都栽在她手上。”
“哦?她叫什么?”
“她叫王一玲。新闻系大二三班的学生。”
时间突然静止。
“喂喂喂,这些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杨怀朔问道。他编写的剧本里可没有这一出。
傲慢回答,“我也不知道。如你所见,移交权限之后我没有移动过任何棋子。”
那么就只剩下……
他们将头转向李铭,李铭笑道:“是我。”
杨怀朔不满,“说好裁判不得干涉比赛呢。而且你编的都是什么言情剧本,莫非你想转行,不当演员当编剧去了?”
“说话不用带刺。”李铭说,“我没有任何改动你编写的剧本的意思。只是帮你补充了一下。”
“补充?”
“我看过你的棋盘,确实犯人及手法都很清楚,不过还少了点什么。”
杨怀朔皱眉道,“你要说的不会是动机吧?”
“Bingo~”
“那种东西根本无所谓。”杨怀朔还以为李铭要说什么逻辑BUG之类的,结果却是动机。“只是游戏而已。”
“棋盘上的棋子也都是货真价实的人。等游戏结束之后他们一样会死。”
“所以这与动机有什么关系?”
“你有没有考虑过,为什么我跟你被排除在案件之外?”
李铭的话意有所指,杨怀朔沉静下来,仔细思考。他在棋盘上是作为侦探的棋子,目的是找到真凶。可综合现有的条件看,真凶就在尸体中。李铭说他们俩被排除在案件之外并没有错。
而如果将这句话直白点讲,就是有他们与没他们并无区别。
联系他所说的,游戏之后这群人也会死就是说……
“这起凶杀案其实是现实里实际发生的?而发生时我们其实并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