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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 25 章(2 / 3)

出这种东西来玩我,我碎了又怎么样?“

年宁静了几分钟,缓缓抬眸,轻言细语,调笑的口吻里带着不走心的敷衍:“不怎么样,顾少碎了就碎了吧,算是我送给顾少碎着玩儿,好歹我和顾少也是夫妻,我给幕书白画过,不给你画,好像过意不去。”

年宁说起幕书白和顾穆晟来,口吻并无不同,好像两个陌路人,顾穆晟被这语气口吻刺激到,他松了手后退站在床边:“不要把我和一个死人相提并论!”

年宁柔笑,仰着头望着他,明明是一副天真模样,却最知道怎么杀人:“怎么叫相提并论呢?他死了你没死,你在我心目中还不如他呢。”

年宁低着头笑,恍然道:“不如你也去死吧。”

顾穆晟失声许久,才哑声道:“年宁,我再问你一边,你的草稿呢?”

年宁笑意深深,眸色浅浅:“没有草稿啊,你要的东西,不是就挂在床头吗?你这么在意这幅画,不如你和我离婚吧。”

年宁的语调仿佛蛊惑:“你和我离婚,你去和年至在一起,你换个人糟蹋,我就告诉你草稿藏在什么地方,好不好?”

顾穆晟为了找到这幅莫须有的草稿,从顾家到年家翻了个遍,就连幕家都派人去找过,就差没让人把年父和林太太赶出年宅去掘地三尺来找了,却还是没找到。

他甚至想要去挖幕书白的坟,年宁此人行事猖狂,把画藏在墓里,这种事情也不是做不出来…而且,幕书白不是说年宁在国内的时候和他待在一起吗,说不动年宁会把画藏在幕书白哪里。

顾穆晟不想这样想的,但是他不知道还有什么想的地方了。

如今年宁终于舍得把画拿出来了,画上的人——却依旧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

年至蜷缩在地面上不敢动,李杜和陆梦都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看着沉默的顾穆晟,顾穆晟终于又开口了,他神色停滞又茫然,好像是不敢相信:“年至,你见过那副画吗?是真的吗?”

顾穆晟又重复地问了一遍:“会不会,又是假的?”

年至真的害怕这样的顾穆晟,和每次他要发疯的时候一模一样,很小声地回答:“是真的。”

顾穆晟又问:“上面的人是我吗?”

年至说:“是你。”

顾穆晟一字一句地问道:“从头到尾,是真的只有年宁画了这幅画,是你偷了他的东西来我面前扮演他,是吗?”

年至牙齿都在发抖:“....是的。”

顾穆晟轻轻地垂眸看着年至,他的睫毛在眸里投下暗影,困惑不解地问道:“那为什么,他不愿意承认呢?还让我和你在一起,让我去死,才愿意给我看草稿呢?”

“他明明愿意画我,明明承认对我心动过,为什么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年至抬头看顾穆晟,这人似乎把自己绕进了一个怪圈里,打眼看过去眼神没有焦点,只是机械地问出了这个问题,明明跪在地上的是自己,年至却觉得这个坐在床上的人比自己可怜一百倍。

这个问题的答案多明显啊,李杜有些不忍心地别过了眼睛,年至回答了这个问题:“因为他不喜欢你。”

“他不想和你在一起,他恨不得你死,才能摆脱你,他觉得你是个折磨他的人,所以想让你也来折磨我。”

年至说:“因为他想要和你离婚。”

顾穆晟又安静了一小会儿:“他,现在愿意放出来,是因为已经和我离婚了,不需要摆脱我了,所以才把草稿放出来,是吗?”

年至的心里陡然燃起一股报复的快感,迅速地否定了:“不!不是这样的!”

年至当初被顾穆晟折磨到要死,迫于幕书白的压力和神经兮兮的顾穆晟在一起的时候,他根本不敢说自己不是那个人,又不敢说自己是那个人,《破冰》就像是一把悬在年至头上的刀,被顾穆晟冷漠地握在手里,随时有可能对他穿心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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