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遭拉踩的永瑛:!!!
就特别无奈而又习惯的地笑着拱手:“阿玛说得是, 儿子到底还是拘泥了些。未曾……”
“未曾什么?”虽然有些微距离,但一直关注着孙儿的雍正问:“未曾学你阿玛那般?你可别,咱们皇家有他那么个特立独行的, 就已经够朕头疼了。”
“可坚决不能再出第二个!”
雍正皱眉, 打算把皇子皇孙婚礼,只能奉迎不能亲迎这惯例变成规矩。
明令所有人等不能轻犯!
免得学弘昼那混账的越来越多,皇家的尊严体面都荡然无存了。这么想的同时, 弘昼不免又挨了个眼刀子,又双叒叕地被他皇阿玛给训斥了一顿。
等他老人家一走, 弘昼杀气腾腾的眼神就射向了臭儿子:“故意的是吧?啧,爷不过是实话实说吧。个不孝子,居然连老子都坑啊!”
虽然是事实,但永瑛会承认吗?
肯定不会呀!
他只一脸错愕地看着弘昼:“阿玛何出此言?儿子怎么会,怎么会坑您?”
最多助力您在大清前无古人, 后也没有来者的成就。
坐稳了当朝第一疼福晋的位置而已。
在他们两父子斗智斗勇的同时, 彩舆已经到了纳兰府。吉时到,女官告升舆。也穿了一身杏黄太孙妃朝服,盛装打扮的婉莹被女官背着上了彩舆。
她的父母,家人与所有亲友等都到场相送。銮仪卫抬着彩舆先行,女官等跟上。出了大门乘坐马车,一路往紫禁城而去。
到了紫禁城外,众人又纷纷下车。步行跟随在彩舆之后, 一直到毓庆宫门前。
彩舆落下,手捧着吉祥如意果的婉莹端坐其内。
听着铎铎三声,去了箭头绑了红绸的箭支射在轿门上。一片喝彩声中,彩舆被压下。女官低声引导着她,要怎么下来。
婉莹依言而行, 刚下了轿子,手里就被塞了条大红缎带。
耳边响起太孙温文尔雅的声音:“福晋无需紧张,只小心跟着孤便是。”
婉莹微微屈膝:“谢太孙体恤,妾身不紧张。”
然而话虽如此,到底大姑娘上轿头一遭,又怎么可能全然无感?便她这故作镇定的声音里,都还带着微微的颤。
永瑛笑:“打今儿起,你我便是夫妻。福晋无需过于拘礼,只唤爷便是。”
婉莹一愣,到底从善如流:“是,爷。”
“那……”永瑛轻笑:“前面是一条用麻袋铺就的路,取一代接一代之意。两条麻袋之间,多少有些褶皱,福晋听爷的,小心慢行,莫摔着。”
婉莹盈盈一笑,有些微感动在心头:“好,听爷的。”
接下来的跨马鞍,跨火盆等,都在他的温柔提醒之下,顺顺利利完成。
小夫妻相伴而行的时候,弘昼跟舒舒一左一右,正襟危坐在高堂的位置上,等着新人过来行礼。私下里悄悄排练了很多次,临场的时候,舒舒依然有些紧张。
看得弘昼直乐:“无事啊,福晋。今儿不是敬茶,咱们全程都一句话不必说。只老实坐着,等着礼成便是!”
话虽如此,可,可能那么简单么?
这个礼之后,她就正式升级,变成婆婆了啊。就要面对跟种族、国际并称为世界三大难题的婆媳关系问题了!!!
舒舒心里便不免有那么一点点忐忑。
毕竟家有足足三个儿子,日后不但要当婆婆,还要在三个儿媳之间搞好平衡。
端水大师,是需要一定技术的呀!
而她,最讲究一力降十会,可欠缺这方面的专业知识了。
就在她这暗自叹息间,一对新人终于到了厅内。在吉时已到,新郎新娘拜天地的唱礼声中,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