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那就没人能够捞他出去了。
这鲁大庆也知道,自己姐姐从小就是个鬼精灵,自己要是真的说出实情,指不定还会被她反咬一口呢。再说了,现在他确实需要姐姐在外面帮自己想办法,捞他出去。于是,这鲁大庆只能够哭丧着脸,任由民兵们把他给押走了。
虽然这鲁艳秋没被抓,但大家看着她,目光异样,开始窃窃私语。
“你说这鲁艳秋没事把这样一个烂人往自己家里带干嘛呀?这不是祸害整个南水生产大队吗?”
“这鲁大庆偷了东西,这当姐姐的还能不知道?该不会是她帮忙瞒着的吧?”
听着这些话,鲁艳秋的脸上是红一阵白一阵,她正打算发作,然而此时,那姜桩子逐渐清醒过来,便从床上下来。这一动吧,扯动了肌肉,忍不住“嘶”了一声,喃喃道:“刚才到底怎么了?我屁gu怎么这么疼啊?”
刚才那鲁大庆把姜桩子认成了姜甜枣,占了便宜,手上力气过大,姜桩子不由得感觉到酸疼。
可他没想到,自己说出这话之后,大家全都用一种诡异的目光看着他。
哎哟,这一家子可真是太乱了,真是没眼看没耳听哦。
鲁艳秋则是气得头晕眼花,只得用力掐着姜桩子的耳朵,把他往家里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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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混乱的一晚,总算是过去了,民兵团把鲁大庆给拉走,各位大婶们和吴富贵也都回了家。
鲁艳秋他们损失惨重,而姜甜枣则是全身而退,毫发无伤。
但姜甜枣却没有径直回家,而是来到了位于村口的生产大队会计室门前。
她是来感谢吴清竹的。
昨天,当受到了鲁大庆的威胁之后,姜甜枣略一思索,便定下了这一连串的计划。
姜甜枣当然清楚,这鲁大庆虽然是个二流子,可是脑子没那么灵光,他能想出用肚兜来威胁自己的事,肯定有鲁艳秋的指使。
鲁艳秋最近到处托人帮忙,找缝纫机的票,要买缝纫机,这事姜甜枣自然也有所耳闻。
这鲁艳秋前脚刚买到了缝纫机,这后脚鲁大庆便找上了门来威胁她,这两件事串在了一起,姜甜枣也不傻,顿时想明白了。
这鲁艳秋啊,就是要败坏姜甜枣的名声,从而取代她,成为南水生产大队的裁缝。
那鲁大庆诱骗她去鱼塘边的小木屋里,如果她去了,那鲁艳秋一定会带着人,“恰好”过来,把他们给逮住。
想到这,姜甜枣不由得冷笑。
这捉奸的戏码玩了这么多次,还没厌烦吗?
自从知道自己是重活一世之后,姜甜枣的原则便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她就让对方悔得连肠子都青了。
姜甜枣决定这次一定要让鲁大庆他们付出代价。
于是她将计就计,先答应了鲁大庆的要求。随后在今晚,把姜桩子给迷晕,提前抬到了这小木屋里睡着。为了降低鲁大庆的警惕性,她还故意在姜桩子的身旁放了几朵腊梅花,让鲁大庆误以为床上躺着的人就是自己。
姜甜枣知道,那鲁艳秋心细,时间掐得很准,所以鲁大庆进房间后没多久,她就一定会带着人赶来捉奸的。这屋子里,黑灯瞎火的,鲁大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也很难发现床上躺着的人是姜桩子。
姜甜枣当然也知道,那肚兜就是一个隐患。到时候事情败露,鲁大庆很可能狗急跳墙,把那肚兜拿出来污蔑自己。于是姜甜枣便在今天下午,让高芸芸和高建设偷偷跑去隔壁几个大婶院子里,偷了几件她们的贴身衣物,塞在一个包裹里面,悄悄地进入姜家,放在了鲁大庆这两天借住的偏房里。
然后,姜甜枣也假装成自己贴身衣服被偷的模样,联合那几个大婶去找了吴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