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昀收拾了一车东西去书院,槐院的门直接给里三层外三层的锁了。
“这个贱种,他什么意思?在这府里防贼来了?”苏氏派人过去查看也查看不到什么,气的咬牙。
“行了,都这时候了,娘您就别在乎小鼻子小眼儿的事儿了,大哥的差事是最重要的。”一旁的李文贺都有些看不上自己娘了,到现在还在乎那点银子,不知道若是他大哥上去了,他们还会缺银子花?
“我这不是已经要到你外祖家去了么?一家子穷货,没一样拿得出手的,过去了还得被你舅妈他们笑话!”苏氏说着就气的不行。
“这事儿还不用惊动外祖家。”李文尧直接就截断了苏氏的话,跟着皱眉说道:“我最近也打探了一回,是上面有人压我。”
“怎么回事?莫非是宋家那老货?”苏氏听到上面有人治李文尧也紧张了起来。
李文尧想了一回,他在官场倒不是那种会经常得罪人的人,而且大家都很给清平候府面子,也没听过哪位大人厌烦自己啊。
“很有可能。”李文贺也是这样想的,骂了一声说道::“这宋家也太不是东西了,不就是不能成亲戚么?怎么还在后背阴人呢!”
“应该不是宋家,宋家还没到那个分量上。”李文尧觉得跟自己的娘还有兄弟说不上什么,只说去找老侯爷商议,不让苏氏跟李文贺管这事儿了。
“大哥这是嫌弃咱们了?”李文贺有些受伤的说道。
“算了,他们官场的事儿咱们说到底不懂,咱们做好咱们自己的就行了。”苏氏劝了一回李文贺,两个人又开始算着怎么给去书院的李时昀下绊子去了。
这边李文尧因为升迁的事儿去找老侯爷,老侯爷也叫了清平候过来,说朝堂大概是要动荡起来了。
“为什么?”李文尧年轻一下,不知道里面的内容。
“因为那一位很可能已经回来了。”老侯爷说着在纸上写了个名号,李文尧看了遗一眼,吃惊的说道:“这不是太上……”
“文尧!”李文尧刚吐露两个字,就被一项随和的清平候呵斥了一声。
李文尧立时不再说什么了,可是关于这一位神秘严酷的太上皇,他还是知道的。
说这一位太上皇出身卑贱,却天资聪颖,被十老养大,在朝堂最为艰难的时候年少登基,着一面神秘诡异的面具,声音古怪冷酷,手段也是严酷厉害。
“不是说已经不行了么?怎么过了这么些年又活过来了?”清平候有幸在他还是太上皇的时候见过几次,那时候就觉得这人冷酷又怪异,骇人的不行。
“不管如何,如今的官场不是咱们能轻易下水的,文尧的事儿还是再看看吧。”老侯爷发了话,清平候也是同意的,只是李文尧却只低着头没有说话。
等着李文尧跟清平候从老侯爷房里出来之后,清平候见李文尧面色不好,劝慰了他一句:“这是非常时候,越冒头反而越容易出事儿,你祖父也是为了你好。”
“儿子知道。”李文尧想了一回,这侯府将来还是要落在他身上的,老侯爷跟他爹难免会慎重一些,害是不会害他的。
“那就再等一等吧。”李文尧想通了心里就松散了一些,转头说起李时昀给宋岐银子让他在官场胡闹的事儿来。
“这个混账,竟然吃里扒外!”清平候听到一万两顿时心疼的不行,说要去教训李时昀,可李文尧却说了李时昀大概是怕清平候教训他,已经跑去书院了。
“书院?哪个书院?”请平候才想起来李时昀要去书院来着。
“不知道,应当还是白鹤书院吧,毕竟当初时昀吵着要去的,可惜不到一个月就被赶回来了。”李文尧说到这个笑了出来。
“他还敢去?脸都给这孽障丢尽了!”清平候想了一下说道:“我会跟书院那边说一声,让他们别收时昀了!学了书有什么,竟然拿了银子给别人,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