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三贵的病就是气急攻心导致的血气不顺, 平复心情, 喝两天药躺床上修养下就好了。
不过林泽不太放心, 最近每天都要往林家那边跑一趟, 一来看望林爹, 二来就是注意下林建文母子的动静。
马上临近科考,之前林建文想买试题的事情他可没忘记, 关键时刻必须得注意。
林建文或许也看出来他的意思了, 心情非常抑郁,深觉林泽跟他就是八字相克, 天天看着林泽在面前晃悠,连复习的心情都没了。
至于又开始脑补的章银珠不说也罢, 这个女人就不是个安分的,成亲前不守规矩, 带着委屈的心情成亲之后能贤惠吗?那绝壁是不可能的。
如今这般全都是对方自个儿作的, 以后章银珠跟林建文俩结果如何,林泽只能说乐得看戏。
而林建文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教训这么多次终于长记性了, 暂时没瞧见林建文有什么动静, 老老实实在家备考。
林小莲倒是悄悄来告诉过他陈淑菊最近神神秘秘的, 可观察了下也没发现个所以然,林泽也只能让林小莲再留意。
陈淑菊母子规矩点的话好说, 不规矩那就别怪他抓到把柄弄死,三番四次因为林爹而顾忌,他耐心早就耗尽,正等着机会呢。
科考时间一到, 林建文终于跟几个名声差不多的秀才凑齐了联保名额,收拾行李前往郡城参加乡试。
林泽收回注意力,拍拍手,终于能够办他的‘正名喜宴’了。
对此,他和章珛都期待已久。
表面上这是场酒席,但对他们来说却是一场迟来的婚礼喜宴,这是他们向上天祷告,林泽与章珛在一起的声明,而不是‘林泽’,恳求月老的姻缘簿上改一改。
喜宴前夕,林爹从修养中缓过来,把之前分家说好的秋收粮食给林泽送了过来。
这正好方便了林泽,少往镇上跑一趟,最近家里又可以吃新鲜大米了,当然,这种想法不能让林爹知道,不然得被损死,农家种的大米是自个儿吃的吗?那是赚钱的败家子!
这次酒席来的宾客非常多,出乎林泽预料的多。
除了河坝村的村民,以及他邀请的周围几个村的村长,除了李广财郭员外两个不请自来,还不亲自来了很多不认识的商贾员外,全部都是拖家带口。
林泽虽有预料,但酒席当天来的人数比他想象的更多,也亏得他多准备了几桌酒席预备,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安排。
看这些不请自来的员外跟郭李两家熟络的样子,估摸着应该是李广财两只老狐狸把他要开私塾,并且愿意收商人子弟的事情告诉了交好的朋友。
不然光凭他洗清冤名的事情不可能吸引这么多员外老爷带着妻儿亲自跑到乡下来吃他的酒席。
林泽无所谓,反正他本来就是要趁着今天把私塾的事情广而告之,笼络镇上的员外商贾,这些人来也好,省了宣传的时间。
但村民就看得暗暗咂舌了。
虽然大家都知道读书人受人追捧,可是他们从来没见过十里八乡哪位秀才郎像林泽这般有面子的,办个酒席如此多的老爷亲自跑到乡下来。
村民小声议论,作为林泽的丈母娘,章柳眉自然受到了热烈围观,
“柳眉啊,你家珛哥儿福气可真是好,果然这一辈子长着,谁都看不到头,有这么个哥婿你以后可想福咯……”
当然,林爹这边也不少,甚至更多,谁叫这爹更亲呢,大家又都知道林泽孝顺,顿时林爹受到了几十年来前所未有的热情。
“哎哟,林三贵还是你有远见,早知道当初我也把我家小子送去私塾咯。”
“三贵啊,你可要享福了,林泽这么能干又孝顺,你这老家伙是不是去哪家庙里烧的高香,快给咱们说说。”
林三贵最自豪的就是有老大这个儿子,村民的恭维简直就是戳心窝子的合适,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