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坐在地上的小白狗抱了起来,另一只手牵上阮初酒的手,“待会让医生到家里看看。”
傅闻钦一路沉默着送他回家,阮初酒鼻尖全是淡淡的柏木香味。
他偷偷抬眸,入目的是傅闻钦优越冷硬的下颌线条。
傅闻钦是喷香水了吗。
阮初酒好奇地嗅了嗅,闻着淡淡的柏木清香,似乎连脑中的刺痛都减轻了一点。
回到家,阮初酒摁下指纹打开了门。
阮含之和唐昼邺已经醒了,唐昼邺非要跟着阮含之身后打下手,两个成年男人将不大的厨房挤得满满当当。
看到阮初酒回来,阮含之推开一个劲往往自己这边凑过来的唐昼邺:“酒酒,软糖溜了吗?”
刚说完,阮含之就看到自家儿子身后又冒出一个高大的男人。
再一看,哦,那个即将要骗走自家小儿子的臭男人。
“爸爸。”阮初酒此时仿佛一个蔫了叶子的植物,蔫哒哒的垂着头。
“怎么了?不舒服?”阮含之眸光一凝,疾步走来将手覆在阮初酒额头上,“怎么这么烫,先去房间躺着,我去给你买药。”
阮初酒没什么力气地点了点头。
唐昼邺听到阮初酒身边了,有些着急地走过来:“发烧了?”
阮含之嗯了一声:“发烧了,家里还有温度计,待会你去买点药。”
唐昼邺更紧张了:“不行,等下我让医生过来给酒酒检查一下。”
一旁一直没说话的傅闻钦目送阮初酒进房间后,听到唐昼邺这句话开口:“医生马上到。”
……
重新挨到床上,阮初酒很快就陷入沉睡,只是睡梦中也没能甩掉头疼,甚至因为这个总是睡不好,迷迷糊糊的难受到醒过来。
昏昏沉沉中,阮初酒感觉有人来给自己量了体温,还有一些低声谈话。
“三十九度了,晚饭前要是没有退烧,就得打一针了。”
“暂时排查没有其他问题,喉咙间也正常,不是病毒性感冒,可能是温差过大引起的身体不适。”
“最近饮食要清淡点。”
半睡半醒中,阮初酒就听到了那一句饮食要清淡。想起上次中暑那几天吃的清淡白粥,阮初酒挣扎着想醒过来拒绝医生的建议。
傅闻钦坐在床边,注意到阮初酒颤抖的鸦羽般睫毛,俯身凑到他嘴边:“怎么了?”
“不、不要。”
傅闻钦没听懂:“不要什么。”
“不要饮食清淡。”QAQ
望着阮初酒快流出眼泪的蓝眸,傅闻钦替他掖了掖被角:“快睡吧。”
只字不提饮食问题。
阮初酒却以为傅闻钦答应了,闭上眼睛再次安心睡过去,等到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一睁眼,阮初酒就被房间里挤满的人吓了一跳。
不大的温馨小房间此时却挤了五个人,文满远远的站在门边,往自己这边探头探脑。阮含之满脸担忧的坐在床边,唐昼邺和唐迟深一左一右的站在阮含之身边。
而自己经常坐的书桌,此时却坐着傅闻钦。
一觉醒来被五双眼睛盯着,阮含之有一瞬间的脚软。
“醒了。”阮含之再次试了试阮初酒额间的温度,“温度没那么高了,总算降下来了。”
“几点了。”阮初酒一开口,就感觉喉咙干疼的厉害。
阮含之立马递上一杯水:“先喝点水,锅里熬着粥,等会吃一点?”
阮初酒往上挪了挪,靠在床背上双手捧着水杯,视线却巴巴的绕着房间内转了一圈,最后停在唐迟深身上。
喝完水后,喉间的不适感总算消失的差不多,阮初酒恢复之前好听的声音:“爸爸,我没事了,你们回去休息吧。”
唐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