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就也摸了一株颜色蓝黑的青菜,可能我用的劲大了点,就把那青菜给拔-出来了,结果那青菜……”
路大佬指了指旁边箱子里放着的一颗腐烂发黑的青菜,给了一个抱歉眼神。
陶颛摆手,表示这没什么。
孔大这时总算插上话,“我来的时候,他们都问我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就也摘了一个变异的豆荚,结果同样腐烂。这株变异黄豆一共就结了四个豆荚,两个都被我们摘了,剩下的两个,我们也不敢再乱碰,我就去找你了。”
陶颛总算明白孔大找他的时候为什么脸上带着欢喜,语气却又那么急促。
陈留白从陶颛身后探出头,他也手贱地想要碰一碰那株鲜红的黄豆植株,被好几个人连声叫住。
陈留白一本正经地说:“我就实验一下。”
陶颛笑,“行啊,你不怕被毒死你就去亲身实验。”
陈留白立刻对李老喊:“老爷子,有手套吗?”
李老摇头,“我就带了一双,可我刚才也是隔着手套摘,一样烂了。”
陶颛先问几个碰了变异植株的人,“你们身体自感如何?有没有手麻、头晕、恶心、血流不畅等不良反应?”
路大佬带头摇头。
陶颛拉着傻默温检查,一边检查一边问他哪里不舒服。
傻默温被按压到哪里都说不舒服,要爸爸这里摸摸那里揉揉。
任爸任妈看这傻小子很无语,心想幸好儿子有事不在,否则看到这一幕不得醋死?
老两口偏心又护短,不认为是自家儿婿不好,只认定傻默温不懂事。但谁让傻默温看着身高体壮,实际心智年龄只有三岁?
两人也是满肚子郁闷。要不是傻默温这孩子情况特殊,他们都想把他打包快递回阿拉法特家了。
路大佬对傻默温也很看不顺眼,尤其在知道这家伙也是超雄后,他特别不耐烦地道:“小陶,你别听那小子瞎说,他就在撒娇。我自感一点事没有。而且你来之前,李医生也给我们看过了,初步判断都没事。”
陶颛看向李老。
李老缓慢点头,“没有精细检查,不过应该是都没什么问题。”
陶颛放心。
任爸沉声道:“我们也都知道作物会变异的事,平常看到也不会大惊小怪,但这种碰到就腐烂的还是头一次。小陶,你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吗?”
“我检查看看。”陶颛也不确定,真说起种田,他也只是个门外汉。虽然他看了很多关于种植和农作物的书,也请教了几位农业大佬,但种田这事必须和实际结合,光只知道一些表面知识还不够。
其他人想着这里的种子都是陶颛选的,包括土壤里的肥料也都是他安排埋下,猜想他会不会对这种变异心中有数。
陶颛表情和平时一样,在场的人谁也无法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他是否清楚。
“也不知道这些变异植株对人身体是否有害,大家先离开大棚,今天来做工的也让他们暂时等一等。”陶颛让王禄把消息传给工人们知晓。
王禄点头,在场的都是大佬,他这人乖觉,就没怎么冒头,听到陶颛吩咐,立刻奔出大棚。
“你打算找出所有变异植株?我们留下帮你,七亩地的植株,你要找得找半天。”任爸道。
陶颛想了想,没有推拒。
最后只有任爸、李老、路大佬、孔大和陶颛留下,其他人都被请出大棚。
任妈妈哄着三个小崽和傻默温离开,傻默温不肯走,三个小崽也不肯走,陶颛和他们说了两句,许诺中午会陪他们一起吃饭,才把人劝走。
孔大给大家发了金属棍子,要是发现变异植株,就把棍子插在一边,这样事后找起来也容易。
几个人每人分了一亩地,速度快的就多检查多出的两亩,很快就把七亩地里所有变异植株都找了出来。
另外五亩地的大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