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癞子就被杀死在你家门口,就在这儿。”警长指了指他们脚下踩着的地面。
吴家亲戚赶忙指方向,那老头还喊:“小许,你看,那里还有天宝的血!”
警长微微皱眉,自从当上警长以来,他就不喜欢被人称作小许,何况他现在也四十多快五十,对那老头倚老卖老很是不爽,但吴家在镇上也算是一大姓氏,他也不想为这点小事得罪吴家人。
吴家老头又喊:“我们亲眼看到那毒妇杀了天宝,我们本来准备要把那毒妇带回镇子审判,就是他!就是这个外来者硬把人抢了过去,还把我、我儿子和我孙子都打伤了!那毒妇是杀人主凶,他就是帮凶!要不是他先把天宝打了个半死,那毒妇也没那么容易得手。”
吴家老头的儿孙也跟着叫嚣,让警长惩罚帮凶陶颛,又吆喝着冲进陶家,把杀人凶手给抓出来。
“原来我在你们眼中仍旧是一个外来者?”陶颛忽然笑了下,“很好。既然这样,我也不用给你们留面子了。”
警长心下感到不妙。
陶颛已经接着说道:“吴癞子是死了,我也亲眼看到。不过我看到的不是吴癞子的老婆杀了吴癞子,而是这个老
头下令,让他的儿子和孙子动的手,他们说吴癞子这种人渣早就该死,活着就是丢吴家的人。不过最主要的似乎是为了三十万,利滚利似乎已经涨到三百万还多,这老头要吴癞子还钱,说当初是吴家人给他掏钱娶的老婆,说他如今老婆孩子都有了,却一直不肯还钱。双方争吵得很厉害,吴癞子叫嚣要钱没有要命一条,那老头火大就下令杀了吴癞子。”
“你胡说!”吴家老头气得跳起来,“明明就是那毒妇杀人!你身后的那个痞子也看到了!”
吴家人也赶忙否认,纷纷指责陶颛说谎。
陶颛回头,“王禄!”
王禄来了,笑嘻嘻地张嘴就道:“陶哥说得没错,明明就是那老头下令让他家那几个畜生动的手,我两眼都看得清清楚楚。”
“你你你你们这些颠倒黑白的混蛋!”吴家老头和吴家人要被气吐血了。
陶颛继续颠倒黑白:“那个吴癞子老婆去了哪里我不知道,但我听到这老头说要卖掉吴癞子老婆和儿女,用来抵债。你们要是真想找到吴癞子老婆,不如问问这位老畜生?”
“你骂谁是老畜生!你这个……”吴家老头暴跳如雷,各种脏话喷泄而出。他这次仗着躲在人群后,不怕陶颛冲过来打他,就可劲地骂。
警长眉头皱成疙瘩,“小陶,这事你真不能掺和,我知道你人好心善,但这是凶杀案,你庇护的是凶手。那吴癞子老婆能狠心杀死自己的丈夫,她就敢杀更多人。”
陶颛摆明了他就是在扯谎地说:“我真的没掺和,也真的不知道你说的人去了哪里。警长,你就说你是相信我,还是相信这老畜生和老畜生生的小畜生?”
吴家人被陶颛一口一个畜生骂得都要爆炸了。
警长嘴角抽搐,他没想到陶颛会跟他玩这招。他带了这么多人过来,就是为了防止陶颛跟他们动手,哪想到陶颛竟然照死不承认,还问他相信谁。
这要他怎么回答?
他和镇子还想跟这人拿八千万,这时他说不相信对方,那钱还能拿得到吗?
警长又看了看站在一边貌似看笑话的任乾坤,当即和稀泥道:“既然小陶你没看到,那我们再到其他地方找找。如果你看到了,请千万通
知镇子一声,毕竟是杀人犯,谁也不知道她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陶颛奇怪道:“杀人犯还要找吗?不就是在你们当中?”
吴家老头要跳起来,宫俊使眼色,让人捂住了这老头的嘴,同时暗中警告了其他吴家人。
“这事我会查清楚。另外,小陶,昨天我和镇长提议的事,还请你好好考虑考虑。冬天的日子谁也不好过。”警长在最后一句话加重语调,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