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昂说,“我有昂神,还用得着他们带我躺赢吗?”
那群孩子也就是那么随口一说,沈佳还没来得及把这话说出来就被陆昂拉走了。
估计两人走后他们能被吓的不轻,就刚才昂神那气质,冷的如同寒冬腊月迎面吹来的风。
陆昂被哄的差不多了,含着鼻音轻轻的嗯了一声,瞬间从严冬回到初春,“他们玩的都是我剩下的。”
昂神就是有这个自信跟实力。
沈佳没忍住抱住他吻他,觉得这个人怎么越来越可爱,越来越招人疼。
跟十九岁的陆昂比起来,二十二岁的陆昂不缺乏大人的那份成熟,但又保留着少年的心性,两种东西融在他身上,非但不让人觉得怪异,反而使他越发有魅力。
他在沈佳面前可能是个昂崽,奶昂,时而酸成醋昂,但他站在赛场上,西装板正身形挺拔,手扶耳机话筒调兵布阵,俨然是位运筹帷幄的沉稳教练。
沈佳坐在台下,眼里什么都没有,只剩下他自己站在那儿。
他的一举一动沈佳都舍不得错过,明明是白天黑夜穿上脱掉看了无数次的人了,怎么就看不够呢?
赛场上的陆昂身上仿佛有光,他走到哪儿,哪儿就是灯光聚焦的地方,从头到尾就连头发丝都泛着光晕。
他就像是为这个赛场而生的,不管场上的打比赛的人是谁,他都是上面的王。
平时沉默寡言的陆昂,真当了教练话就多了起来,语言犀利句句精准,说的那群孩子对他又敬又怕。
整个秋季赛下来,NSN有输有赢,但战绩可喜。那群孩子也给陆昂争气,他头回当教练,就捧了个奖杯回来。
庆功宴上,有个选手喝多了,大着舌头壮起胆子走到陆昂面前,举起手里的酒杯要敬他,“谢谢,昂爸爸!”
他们能赢,除了自身实力之外,还有陆昂的大赛经验跟出神莫测的BP,更重要的是,只要他站在身后,他们五个就觉得稳了。
陆昂端酒杯的手一抖,眼睛微微眯起,张嘴就想训他。
沈佳是姐姐辈的,到他这儿怎么就是爸爸辈了?
酒杯端起来递到嘴边,陆昂眉头不受控制的皱起来,隐隐有股反胃的感觉。
他把酒杯放下,这种不适立马缓解。
陆昂胃不好不喝酒,哪怕端起酒杯也是象征性的递到嘴边抿抿,就这回去要是被沈佳嗅到酒味都不行。
她好不容易给陆昂养好的胃,可金贵着呢。
那位选手见陆昂脸色难看,吓的直打酒嗝,“昂、昂神?”
也是今天赢了,气氛又不错,他才大着胆子喊这么一句,谁知道教练听完是这个表情。
陆昂摇摇头示意不关他的事。
陆昂心里隐隐有个感觉,只是没敢确定。
从庆功宴到家的时候,沈佳还没回来。
陆昂坐在沙发上,拿了个靠枕抱在怀里,坐在客厅中发呆,灯就开了个小暖灯。
晚上十点半,沈佳回来的时候还以为家里没人,推开门才看见客厅开了盏小灯,而陆昂就沉默的坐在灯光微弱的沙发上,既没打开电视,也没玩手机,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醒着。
沈佳轻手轻脚的把包放下,脱掉身上外套换了拖鞋,才往沙发那边走。
今天他们打总决赛的时候沈佳在开会,虽然会后只是匆忙的看了两眼,但也知道是NSN赢了。
按理说陆昂今天应该挺高兴的,怎么现在坐在家里没去聚餐?
沈佳弯腰看陆昂,他闭着眼睛头往沙发的一旁歪靠着,长睫落下在眼底投下青黑的阴影。
这段时间他是挺累的。
沈佳心疼的低头吻他眉眼,陆昂身上还穿着西服没脱掉,明显是从赛场上回来的。身上带有淡淡的酒味,不像是自己喝的,反而像是在吃饭时沾染上的。
“陆昂,回卧室去睡。”沈佳轻轻抿他的唇,手托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