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顾老头抬手示意，“她们许久不见，应该说了很多话，这个时候，谁也别去打扰她们。”
吴根只能应了声是。
看着空荡荡的事务所，顾老头不紧不慢抿了口茶水：“怎么，最近的生意不太好？”
“还好，就是没什么单子，我跟师姐扎了一天的花圈，要不是有人来，师姐估计也在这跟我发呆呢。”
“发呆？”顾老头微微拔高声音，“我之前说你什么，现在有空还发呆？”
“知道了师父，不发呆了，我去学习了。”
“等等。”
吴根正要脚底抹油溜之大吉，顾老头又把他叫住，然后敲了敲桌子：“坐吧，陪师父坐会。”
“师父有什么教诲，徒弟站着听就好了。”吴根老老实实道。
“让你坐就坐。”
吴根只好应声坐下，试探性问道：“师父，需要徒弟做些什么？”
“不用，就陪为师做着冥想就好。”
吴根：“啊这……”这不就跟发呆一个概念吗？
“糊涂，为师这是在教你如何心静。”
行吧，他就当信了这番话。
……
另一边，莫夜朗开完会，准备给顾北北打个电话，但想了想，还是决定去事务所看看她。
路上，他买了些顾北北爱吃的东西，等车子停在事务所外，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了。
“莫总？”
这时，吴根出门来扔垃圾，看到男人的身影，愣了一下，莫夜朗微微颔首：“北北呢？”
“在楼上，啊不过楼上还有人。”
还有人？
莫夜朗微不可查地挑了挑眉：“是谁？”
似乎察觉他情绪有些变化，吴根故意道：“是师姐的故人，您去看看就知道了。”
北北的故人？
莫夜朗大长腿迈入事务所，还没上楼，就看到顾老头，他礼貌地站定：“顾师父。”
“快坐，今天怎么想起过来？”
“不坐了，我来看看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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