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不能出门,现在你来了,你可以带我去看一下吗?”
哪里是不能出门,根本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
顾北北想了想,决定还是长痛不如短痛,道:“你们兄弟俩的情况有些不一样,我可以带你去见他,但是在此之前,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哥他怎么了?”听到这番话,翟兴学顿时紧张起来,顾北北如实道:“他的情况很不乐观。”
“我可以现在去看他吗,不管是整什么结果我都可以接受,我只想见他一面。”兄弟俩感情深厚,听到哥哥的情况不太妙,翟兴学顿时什么都顾不上了。
顾北北点点头:“跟我来吧。”
三个人刚走出卧室,就看到顾老头出现在门口,顾北北跟他交换了一下眼神,顾老头微微摇了摇头。
翟兴业的房间就在隔壁,推门而入,一股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让人忍不住捂住鼻子。顾北北却像是什么都没闻到一样,径直走进去。
男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一样,但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他面部透着病态的白,整个人也有种说不出的僵硬感。
“哥!”
看到哥哥变成了这样,翟兴学顿时忍不住了,扑到床前,两只手刚摸到哥哥的胳膊,他整个人就僵在了原地。
翟兴业的身体是冰冷的,僵硬的,可看起来却像是睡着了一样,翟兴学脸色大变,不敢置信的看过来:“我哥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样?那些人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这事说来话长,不管怎么样,希望你节哀。”即便看过了不少生离死别,再次面对这样的场景,顾北北还是有些不忍地移开了目光。
翟兴学没有说话心如刀割的,看着床上的人,那是他一直敬重的哥哥,万万没想到会遭此无妄之灾。
“人死不能复生,他作为长兄,肯定不愿意看到你这么伤心。”归青临缓缓开口。
翟兴业紧紧抓着哥哥的手,把头埋在床上,谁也不知道他现在内心有多痛苦。
这时,顾北北缓缓开口:“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做一场法事,收回他的魂魄,也算是给你,给大家一个交代。”
听到这话,翟兴学抬起头,他的眼眶是红的,他看了一眼床上不省人事的哥哥,最后重重点头:“好。”
翟兴业的情况已经变成这样了,得到了翟兴学的允许,顾北北就在后院开了一场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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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众目睽睽之下,顾北北闭着眼睛站在中央,双手结印,口中呢喃着听不清楚的咒语。
随着咒语念得越来越快,周围空气似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这时,一阵清风吹来,放在桌上的符箓被吹着在空中打了个转。
“集!”
顾北北闭着眼睛,却精准无误地用双指夹住符箓,她微微拔高声音,吐出一个字,手中的符箓顿时散发出淡淡的金芒。
院子里的风更大了,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却似乎有股力量,正在涌向顾北北手中的符箓。
过了一会儿,风停了。
顾北北缓缓睁开眼睛,拿着符箓走到被抬到外面的翟兴业面前,抬手,将符箓放在男人心脏处,双手结印,再次念起了晦涩难懂的咒语。
众目睽睽之下,男人心口的符箓突然变成了一缕缕金色的丝线,分别钻入耳鼻喉,还有一缕在心口出盘旋了许久,最后缓缓渗入。
大家的目光顿时集中在翟兴业的脸上,虽然知道后者已经没有复活的可能,但这一场法事下来,他们心底总有一个期待。
这是,翟兴业的眼角似乎渗出了一滴晶莹的泪水,翟兴学倏然睁大眼睛,却拼命捂着嘴巴,不敢发出声音。
顾北北见状,拿出蜜蜡,将那一滴眼泪接住,紧接着又低声念出几句咒语,方才那一缕缕的金色丝线又从翟兴业身上出来,汇聚在蜜蜡之中。
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