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归素心冷笑一声，对这番话似乎一个字也不信，她转过身，眼中满是嘲弄，“我辛辛苦苦这么久，付出了多大的代价，都没能救回我的女儿，你一个黄毛丫头，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
“我自有我的办法，总好过你在这里滥杀无辜，还没有成效。”
这话戳痛了归素心的心，她眼底略过一抹冷意，可看巍然不动的顾北北，冥冥之中，似乎又觉得她的话并非弄虚作假。
她身上已经增添了不少伤痕，如今却还坚定地将女儿护在身后，除去那些是非恩怨，她也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
这时，归青临走了进来，看到他，归素心又提起戒备心：“你别过来。”
“事到如今，你还是不肯悔改？”归青临走到离顾北北不远的地方停下来，他看着归素心，脸色复杂。
“你没资格跟我说这种话。”归素心似乎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他。
顾北北看了眼归青临，后者神色淡淡：“你可以不相信我说的话，但我还是想告诉你，你的夫君，不是我杀的。”
听到这话，归素心愣了一下，很快她咬牙：“人都已经死了，随便你怎么说，我是不会相信你的。”
“你要是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这话一出，归素心显然不相信，顾北北补充道：“说一说当时的情况吧，我可以保证，他不会对你撒谎。”
最后一句话，是说给归素心的。
后者目光闪烁，而归青临已经开口：“那天我去密室，正好碰到了他，他看起来很可疑，但我没多想，没过多久，我路过房间闻到了腥味，他已经死了。”
这解释，简单粗暴。
顾北北听到这愣了一下，紧接着她看向归素心，就发现后者神色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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