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那个人没有看错,我昨天晚上的确出去了。”
“我就喜欢你做事光明磊落,从不隐瞒。”祁冠霖挑眉笑道。
“轩青师兄,我有一事要请教你,本门弟子违反门规,应当如何处置?”祁冠霖拱手行礼,低声询问着轩青。
“轻者杖责三十,罚跪祠堂,重者量法而定,逐出师门。”轩青就是一本活的祁家门规,冷冰冰得说道。
祁冠霖颜笑逐开,说道:“祁家门规严禁弟子说谎不诚,该当何罪!”
“掌嘴三十,罚跪祠堂整晚思过。”轩青说话时,侧目看向了一字眉相师,而语气没有丝毫变得软下来。
祁冠霖挑眉而笑,对着一字眉相师说道:“你都听清楚了吗?还不快点去领罚,罚跪就免了,一并添在掌嘴里吧,翻个两倍,不过分吧?我还是有人情味的。”
一字眉相师面向轩青,语气坚决,说道:“弟子甘心领罚。”
轩青的双目微有些动容,稍点了点头,欲言又止得看着他。
祁冠霖抱臂笑道:“又不是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干嘛非要自作聪明的隐瞒。难不成轩青师兄还真的去做什么鬼鬼祟祟的事了?”
“二爷!我已愿去领罚,你莫要再难为轩青师兄了。”一字眉相师横眼冷对祁冠霖说道。
“那你还站在这里干嘛?如果十点前,没有执行完,你就去祠堂跪两天两夜吧。”祁冠霖轻飘飘说道。
一字眉相师把话硬生生吞咽了下去,对着轩青行礼,低声道:“您万事小心。”便推了下去。
西厢阁门前只剩下来祁冠霖和轩青二人。
“今天下午,咱们可是要一起并肩作战的人,你怎么还这么敌视我。”祁冠霖靠近着轩青,拍了拍他的肩膀。
轩青却侧身,横甩掉他的手,说道:“谁知道是一起作战,还是背地里捅人刀子呢?事情还没有发生,仍由你怎么说都行,我习惯看结果下定论。”
“那现在有一件事情,已经有了结论,我需要对此进行负责,你能否让我进去见一见莫四爷。”祁冠霖说道。
“什么事情?”轩青冷言道。
“冠宇哥的凶手已经确定是颜友那个混账了,最初是我怀疑莫先生的,总要当面赔礼道歉吧。”祁冠霖身子超越过轩青,走到了西厢阁门前。
“这件事是当时父亲嘱咐我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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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然咱们祁家总是欠莫四爷一个交代吧。”祁冠霖注视着那栋门窗紧闭的房子说道。
他的眼睛恨不得直接透穿了窗子,看到屋内。
屋内,莫夜朗早已醒来,也听见了他们的争吵,只是把窗子早已关得更严,怕吵了还在床上熟睡的北北。
祁冠霖话音忽然转低,“轩青师兄,总不能让我去把父亲再请来,你才让我进去吧。怎么说,父亲的辈分也比莫四爷长,虽说也不是不可以亲自来道歉。”
“但,您忍心看着年迈的他为那不肖弟子,而跟人低声下气吗?”祁冠霖的手在门庭石墙上点动,敲打出来声音,像是紧促的叩门声。
祁冠霖忽然回过头,望向不语的轩青,“还有承儿呢?他才磕伤了下巴,你还放心让他半夜出去乱跑?昨儿,你们还真热闹,接二连三得往外跑。”
“又是有人看见了?还是你亲眼看见了。”轩青的那只蓝眼发出幽暗的光,扫视在祁冠霖的脸上。
“你猜啊。”祁冠霖轻松一笑,望着那只眼睛说道:“我听说,昨夜行刺的人里面也有一个有鬼瞳,把你比下去了?”
一缕朝阳穿过云层,飘飘洒洒落在轩青手中的法剑上,熠熠闪光。
轩青的手不自觉收紧了剑,声音低沉,强压着怒气说道:“你拿我同歪门邪道比较吗?”
“你爱惜羽毛到了这种程度啊,连提一提也不行。”祁冠霖耸了耸肩。
屋内的北北隐隐听见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