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身后的轩青已经抽出来的剑,祁冠霖倒是毫不在意,说道:“你现在就可以杀了我,但解药,你们就别想知道在哪儿了。”
“我真不懂你们这群人,怎么功利心这么强啊。非要抢着我的解药,去进献给门主邀功。好想你们多关心他似的,怎么也不想想我这个拿药人的艰辛。”祁冠霖说着,捏着承儿伤口的手就愈来愈重。
“你不是很喜欢叫吗?怎么这会儿不喊了,现在只要你喊一声,我就松手!”祁冠霖用指甲掐破了伤口,狠狠得挖了下去。
承儿身子一颤,可就是咬破了嘴唇也不吭一声。
祁冠霖变本加厉起来,手快要把承儿的下巴捏碎。
而那抹寒意已逼到了自己的后背,轩青早已箭步冲来,长剑抵在后颈。
“你敢削掉我一根头发,我就捏碎了他的下巴。哈哈哈,我们承儿要做一个没有下巴的小怪物了。”祁冠霖笑了起来。
“喂,轩青,你说,没了下巴,嘴唇会不会耷拉得掉下来,喝汤会漏出来吗?”祁冠霖饶有兴趣得来回拧着破出的血肉,问着身后的轩青。
祁冠霖似乎能听见轩青恨得骨头都发出了声响,仿佛这才得意,松开了承儿。
“这药本来就是讨来给老门主吃的,他是你们的门主,你们的长辈,也更是我的亲人。原本是不必动手的,是你们总以小人之心来揣测我。”祁冠霖缓缓说道。
“口腹蜜剑!祁冠霖,你快到房内取药来!”轩青长剑再逼一寸。
承儿的下巴早已被祁冠霖蹂躏的血肉模糊,可他一滴眼泪也没有掉,在祁冠霖松手的刹那,跑到了轩青的身后。
“哈哈哈,跑得跟兔子一样快,胆小鬼。”祁冠霖放肆笑道。
“我不是怕你!”承儿欲要冲上去打祁冠霖时,被轩青拦住了。
鲜血顺着承儿的下巴滴落在轩青的布鞋上,仿佛侵透了布子,那么浓 热湿了他的棉袜。
“哎,想杀我,却不能杀我。这样的滋味好受吗?但,你们对我这么厌恶,我怎么能把解药给你们?给了,你们不就对我任意宰割了吗?”祁冠霖缓缓转过身来。
他的脖子就贴在剑刃上,偏离了一寸时,还特意用手拨了拨剑,好好让它落在自己脖子上。
“只要你不做伤害祁家的事情,我们又何必与你纠缠不休。”轩青说道。
“可你们扪心自问,我哪里做过一件有损祁家的事情。这些年来,青玉市各大企业的法事,不都是由咱们祁家一手包揽吗?这里面难道没有我的功劳吗?”祁冠霖问道。
轩青似乎被问住了,承儿却捂着下巴说道:“你根本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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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中饱私囊!以此打压冠宇哥哥!”
祁冠霖说道:“那是因为你们每个人都站在他的那边来看我!什么时候真的为我想过!”
祁冠霖双眼通红,声音梗塞,他长叹了一口气,天上的浓云散去了,而祁冠霖的脸上却显得更加愁闷,带着一丝忧伤。
他木然得仍有轩青用长剑指着他,垂下头,不愿意看任何一个人的眼神。
祁冠霖许久开了口,说道:“罢了,我终究是祁家捡来的外人。随我进屋吧,我拿药给你们。”
而轩青的剑依旧没有收,倒是承儿拉了拉轩青的道袍,捂着快凝成血痂的下巴,轻点了点头。
轩青这才放下了剑,却未收回剑鞘,冷冷对祁冠霖说道:“去拿药!”
祁冠霖叹了口气,朝着屋内走去,轩青牵着承儿的手,跟在他的身后,手中长剑上浮着一层寒光。
祁冠霖走到了床头,打开那个布袋,从里面取出那个精心包裹好的药丸,背对着他们,这时,才敢露出了笑。
祁冠霖转过身时,表情又变得落寞,将药递给了轩青。
“我怎知这是真是假。”轩青问道。
祁冠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