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冠霖也不想惹是生非,低着头,想快步走掉,却被人叫住了。
“你是谁的人,怎么看着面生?”八字胡相师粗声说道。
“我是跟着少主的人,正有事着急去找老门主。”祁冠霖背对着他们,压低了嗓子说道,反而加快了脚步,想侧身闪到一旁的花园内脱身。
不料,八字胡相师却追了上来,“我看你小子鬼鬼祟祟,刻意低着头,肯定没有安什么好心!”
祁冠霖脚下一跃,跳入了密林中,脚下生风,踏着树干,噔噔噔,窜上树顶,借着繁密的树叶遮挡自己的面容。
“你个缩头乌龟!看爷爷我揭开你的真面目!”八字胡相师撸起袖子,就冲到林子里面,仰头四处寻觅着祁冠霖的影子。
树梢上的祁冠霖撸起了袖子,念起了蛇咒,再次释放出了黑蛇。
一声惨叫间,黑蛇飞跃而下,直接咬向八字胡相师,蛇身紧紧缠绕在他的颈部。
快要窒息的相师,在地上强蹬着腿,双手紧扒着脖上的毒蛇,而那尖牙就像是要在肌肤下生根了,他甚至都可以感受到一股股毒液注入体内。
逐渐,相师动作变得迟缓下来,树影微动,那个人影终于从树上现身,跳了下来。
月影照亮了他的脸,相师惊得瞳孔快要瞪出。
林外,响起了一起守门的相师的脚步声,“怎么没动静了,师兄,你抓到人了吗?到底是谁啊?”
脸色被勒得涨红,瘪得快要断气的八字胡相师,眼底满是怒气与惊讶,他想要喊出这个人的名字,可却再也喊不出来了。
祁冠霖的脚刚落入地面,那蛇身就用力一攥,只听咔嚓一声,八字胡相师的脖子彻底被勒断了。
祁冠霖弯腰,垂下手臂,黑蛇爬上了他的指尖,冰凉的蛇身贴在他的肌肤上,缓缓幻成黑雾,钻入了皮下。
外面的人用长剑拨开了树枝,脚踩踏了进来时,祁冠霖抬步,悄悄地朝后退去,一个空翻旋飞上了树中。
林中昏暗,初进来的相师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试探地迈着步子,唤着:“师兄!师兄!”
而就在树后,他看到了一双惨白的手,手心朝上,垂在地上,惶恐中,握紧剑鞘,弯腰垂首,走上前,一看,却只有已死的师兄,瞪大着双目充血的眼睛,仰望着头顶林荫。
脖子上两个黑色蛇洞,流出泛恶臭的血。
“出事了!有刺客!毒毒蛇又来了!”他丢下剑,惊声尖叫着,往林子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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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屋内,北北听到了外面的嘈杂声,问向正擦拭着一枚古铜钱的莫夜朗,“外面怎么了?咱们要出去看看吗?”
莫夜朗双指拿捏着铜钱,顺着那小眼,游离过烛光,古书,缠花瓷瓶,绿叶,最终映上了北北明月般的脸庞。
轻弹了铜钱,发出悦耳的声音。
莫夜朗轻笑道:“北北,你说是外面人声好听,还是铜钱声响好听?”
北北走上前,从他的指间取走了铜钱,“这可是我的辟邪法器!”
莫夜朗望着她,笑得温柔,“那正好,你现在就把它放到门框上,去一去外面煞气。”
北北问道:“咱们就真的不去看看?”
这会儿,门外响起了一位小道士的声音,“莫先生,有个贼眉鼠眼的家伙在门外转悠,师兄已经前去擒拿他了。我们二人就守在您门外,莫要惊”
而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见鲜血从他脖子间喷溅而出,染红了窗子。
“砰——”
头重重磕到窗上,身体垂倒在地上。
而就在他倒下时,一个黑影显露了出来。
只见他手握着一把短匕首,在身旁的小相师还未来得及叫出声时,就一刀插入那人的胸口。
那个小道师也倒下来了。
玻璃窗上,血迹后,独立着那一个持刀的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