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点,而那条发给洛星河的短信仍然没有收到回复。
轩青看见莫夜朗拿出手机,仿佛也被提醒到了什么,顺手也拿出口袋里的手机,摄像头对准着棋盘,“咔哧”随着闪光灯的爆闪,这幅棋盘保留在了他的相册里。
轩青对莫夜朗露出些许憨厚而淳朴的笑意,说道:“我还是不太习惯用手机,所以总忘记原来还可以拍照。”
莫夜朗不觉为奇,因为他身边早已有了这么一个活在现代科技之外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
轩青保存好照片,对着莫夜朗说道:“那莫先生,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这天也快亮了,我会派新的一批相师过来,为您守院。”
莫夜朗点头,对他说道:“那我就不送你了。”
“岂敢劳您起身,今夜与您下得这场棋,实在令我大开眼界,茅塞顿开。”轩青心中仿佛受到了莫大的鼓舞,对着莫夜朗再三感谢道。
莫夜朗只简言说道:“棋和人生还是有所不同的,若是沉迷在自己的一厢情愿中,也会落得与白子一般的下场。真正让它输掉全局的,并非黑子的谋略,而是他心中自己的执念。”
轩青静静思考着莫夜朗的话,朝着他深深一拜,说道:“谢过先生指点。”
莫夜朗对他说道:“这棋谱,你也拿去吧。”
轩青摇头拒绝了,对着莫夜朗说:“棋谱如药方,讲求对症下药,我如今得了专治心头病的药方,便就够了。”
莫夜朗说道:“可能你正准备着治病出除患时,也成了别人的眼中疾。”
轩青脸望向西侧,一丝挑衅的笑,说道:“我这个人有个最大的毛病就是不愿意如别人的愿,这个眼中疾,我是稳稳得当定了!”
莫夜朗不再说话,而轩青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忘形,收敛回表情,对着莫夜朗又是一拜,便彻底离开了西厢。
莫夜朗也起身挪步到了美人榻旁,将手机放到桌面上,身子斜依在靠背上,单手为轴,侧撑着面,垂目静歇着。
他听见二楼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可他没有睁开眼,只是悠然自在地用指节任意地在桌面上叩打着音序。
他知道,只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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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但心中早已猜想得到,脑里面甚至勾勒出了画面。
他前脚刚走出卧室的门,北北便掀开了被子,蹑手蹑脚地从床上走到了房边,静听着外面的动静,只要稍有异响,她便会第一时间冲出去。
莫夜朗也起身挪步到了美人榻旁,将手机放到桌面上,身子斜依在靠背上,单手为轴,侧撑着面,垂目静歇着。
他听见二楼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可他没有睁开眼,只是悠然自在地用指节任意地在桌面上叩打着音序。
他知道,只是没有看见,但心中早已猜想得到,脑里面甚至勾勒出了画面。
他前脚刚走出卧室的门,北北便掀开了被子,蹑手蹑脚地从床上走到了房边,静听着外面的动静,只要稍有异响,她便会第一时间冲出去。
可除了两个人的攀谈外,她就只听见了两声落棋子的声音。
北北心里犯着迷糊,“和我下棋时,要用一下午时间,和别人,就只走一步便结束了?”
她不知道莫夜朗做了什么,就赢得了轩青这么高的赞誉。
轩青言语诚恳,发自肺腑,可明明两个人从头到尾只是谈论着棋盘,难不成轩青骨子里是一个大棋痴?
北北越是去想,脑袋就越发得变胀,索性摇了摇头,决定不去想了,自己老老实实按照莫夜朗的吩咐做一个绝对不把自己绕进去的观棋者。
外面的天都快亮了,北北好不容易听见了轩青离去的脚步声,只听着他前脚关了门,自己便偷偷推开了门,露出两个眼睛,来回瞄了瞄房子,看着孤独的大叔身影,脚不自觉地迈了出来。
北北趴在二层的走廊围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