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轴丢到了祁冠霖的面前,有气无力地说道:“这个卷轴,你拿去吧。每日诵读一个时辰,连续七天后,再来找我。我会把法咒口诀传给你,连续七七四十九天,可以去你的蛇咒。”
祁冠霖刚要拿起卷轴时,听见老家主说道:“那些你瞒着我的事,是不是也该说清楚了。”
祁冠霖爬到老家主腿旁边,认起错来,“爷爷,我真的是逼不得已才做出这些事情的。”
老家主问道:“谁逼你?”
麟云集团!”祁冠霖脱口而出,“就是在您百岁寿宴那天,我被蛇咬了中了蛇毒血咒第二天,他们派人来找我他们说,只要我答应他们做相师顾问,便每个月月末给我一次解药。”
“你还在撒谎,我寿宴那晚为你在后山疗伤吸毒时,你体内的毒素早已沉淀,和血液混为一体。”老家主说道。
祁冠霖的眼皮在颤抖,他愈来愈看不透眼前的人了,“你明知这样会有损你修为,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救我”
老家主的表情有些失望,“你还不懂吗?”
祁冠霖像是再次失了智,手拽扯头发,像是要把头皮撕下来,低吟自语着:“你愿意放弃自己的生命来救我为什么却不肯满足我的愿望”
老家主轻抚在他的手上,按下他拉扯头发的手,缓缓说道:“因为你的愿望要牺牲掉很多无辜的人。”
祁冠霖仰着头,眼底泛着泪光,“可要想成功必须有牺牲,您当初难道不是经历了大风大浪,同门相残,一路拼杀才坐到今天的位置吗?”
“你得到多少,就会失去多少。正因我知道这其中的苦,才不愿让你去尝。”老门主用沧桑的手摸了摸祁冠霖的脸,语气温柔,谁也猜想不出这云淡风轻之下藏着的苦楚。
祁冠霖的眼睛依旧茫然,而老门主却问他:“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这次开口时,是否还会有隐瞒。如果有,那我只能按家法处置你了。”
祁冠霖按住老门主贴在自己脸颊上的手,说道:“我说!我说!我不要按照家规被取出精元,镇压在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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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门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那你继续说吧。”
祁冠霖陷入深思,沉默许久,才开口说:“的确什么都瞒不过您那毒药是他们一早给我喂下的但我从未想过要害您。”
祁冠霖的身子靠向了老门主的腿,仰着头说道:“我那时只当自己是一个将死之人,那天也是带着最后一次给爷爷拜寿的心情参加那日的寿礼是我所有的财富,我想在死前,尽数送给您,送给祁家所以我也义无反顾为父亲挡住毒蛇的攻击您帮我运功吸毒时,我本是拒绝的可当时毒性爆发,让我快要失去意识,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都怪我,是我害了您!”
祁冠霖情绪激动,用头拼命得撞着床板,放声哭嚎,“是我不好!都怪我!”
老门主不动声色,用手点住了他的穴位,强制着祁冠霖平静,说道:“修行之人最忌讳大悲大喜,你情绪太易波动了,小心促发法咒,而我的身体状况也已经不能再为你疗伤了。”
一注稳定的气息透过穴位,传到体内,平息着祁冠霖内心的波动。他抽搐着嘴角,说道:“爷爷,你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老门主只说道:“人皆有命,不强求。”
老门主继续问祁冠霖,“那你帮麟云集团都做过些什么?”
祁冠霖些许犹豫,吞吞吐吐说:“就只是一些转运、祈福的法事”
“他们费这么大功夫,单单只是为这个?那随意找些相师也可做成。”老家主问道。
祁冠霖沉默了半响,眼珠子盯着指尖,想了片刻,抬头对着老门主说:“他们想利用相师知天命的能力,拉拢其他企业,形成以麟云集团为首的商圈”
老门主捋了捋胡子,问道:“那就没有关于祁家的事情?”
祁冠霖忙否定道:“爷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