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小厨房准备些吃食,送到房间去。”
安排好膳食住宿后,祁云门又对着门中弟子们说道:“在事情未查明前,你们谁也不允许去打扰莫先生。”
门中弟子纷纷领命,异口同声地保证道:“谨遵家主教诲。”
祁云门这才看向了莫夜朗和北北,说道:“我祁家一向讲求以和为主,这才是祁家真正的待客之道。”
当他说到“真正”二字时,语气明显重了许多。
听完这一席话,祁冠霖对祁云门行了礼,暗暗说道:“孙儿告退。”
而在他的率领下,颜友率先跟出了屋子,而其他弟子们纷纷动摇,相继离开。
祁极瓮心有不甘,可又不敢不从,生气得摔袖,身子转到一旁,闷声说道:“你们都下去吧,我独自和阿宇待会儿。”
房间被大火侵蚀,温度却是清冷,人们陆续退出房间,北北驻足在长廊尽头,回首眺望,半扇门内,祁极瓮悲伤的背影独守在年轻的少年身边。
在祁云门的安排下,北北与莫夜朗住进了西厢房
在去西厢房的路上,北北听见一个孩子的啼哭声,远远看到一个半大的孩子手摸着一枚铜钱才暗自伤心,他哭得像是天塌下来一样的悲痛。
北北想到他一定是阿二回忆中与祁冠宇交好的孩子承儿,正准备去安慰他时,却看见祁冠霖走到了他的面前。
祁冠霖站在承儿的身后,说着:“有时,别太把别人的施舍当真。这铜钱说是上古宝贝,可对于祁冠宇而言,这样的东西,他多得是,自然也不在乎。丢给你,不过是扔个玩腻的玩具罢了。”
承儿瞪着祁冠霖,哽咽着:“不许你说阿宇哥哥的坏话,你这个坏人!”
祁冠霖仍然挂起他阴森森的笑容,抹去承儿的眼泪,说道:“我只是提前教会你一个道理,被捡来的孩子千万别把自己正当成和他们是一家人,无论怎样,你不是真正的祁家血脉,是假的。”
承儿攥紧了小拳头,朝着祁冠霖的肚子打过去,“我不许你说祁家的坏话!爷爷是真心待我好的,阿宇哥哥也是把我当亲弟弟!”
祁冠霖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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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由着他一下又一下打着肚子,像是自言自语,缓缓重复着那句,“亲弟弟?亲弟弟”
而承儿发现了站在远处。一直观望着着这里的北北和莫夜朗,哭着问:“你们两个就是今晚和阿宇哥哥在房里面的人?”
北北点了点头,和莫夜朗一起朝着承儿走去,而祁冠霖警惕起来,对着莫夜朗说道:“莫四爷,下午的茶,喝得可好?”
“嗯,茶是好茶,可就不知装的是什么水。”莫夜朗轻说道。
祁冠霖眼里闪过一丝阴险的光,说:“我是真没想过可以这么早就遇见您,那现在这水就不能太乏味了,以免让您觉得无聊。”
莫夜朗轻淡说:“只怕弄巧成拙,引火烧身。”说完,便带着北北朝着西厢的门廊走去。
祁冠霖盯着北北的背影,朗声对着莫夜朗说:“您的小侄子,身材娇小,长得很秀气嘛。”
北北身子稍一僵,而却见莫夜朗回头望向祁冠霖,目光变得又恨又冷,说道:“如果你还想要自己的眼睛,那就把目光从她身上拿开。”
祁冠霖阴阴地笑了笑,拍了怕仍在抽泣的承儿,说道:“夜深了,咱们也回去休息吧。”
而承儿嫌恶得用肩膀甩开他的手,拿着那枚小铜钱,独自跑开了。
北北缓缓回头,望着独自站在黑暗中的祁冠霖,不禁感叹道:“连孩子都不喜欢他,可怜也可恨。”
莫夜朗带着北北走进西厢阁,一共三间通连的正房,占地面积不是很大,由青白的砖庭砌起,门栏窗边刷上了一层红漆,庭院之中栽种着芭蕉树,朴实无华而清静。
推开主房,一张八仙桌摆在正中,上面已备好了一些熟食瓜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