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冠霖晃着酒杯说:“其实我不怕你泄密,我割你舌,只怪你说了我最讨厌的两个字。”
“还有一件事,我没有骗你。你吸食人的精元,的确可以变成药引,练成可护人心血,增长功力的内丹。”祁冠霖端着酒杯,从座位上走下来,他拍了拍阿二的脸说道。
随后,他说出了让阿二崩溃的话。
“只是那内丹从一开始就不是给老家主练的。”祁冠霖说完后,陷入了癫狂的笑中,他高举着酒杯,狂笑不停。
“现在,我就取我的药引了。”祁冠霖猛然摔碎酒杯,双手成爪,直接扣住阿二的头,吸食起阿二的内丹。
阿二体内的真气源源不断流入祁冠霖的体内。
阿二抽搐着身子,痛苦得发出呜咽声,他原本紧致的肌肉变得萎缩,肌肤枯黄,生出皱巴巴的纹路,变得毫无活力,一副垂死之相。
祁冠霖红光满面,双目通亮,满意地收起了手掌。阿二像是破抹布一般被他丢弃在墙角。
祁冠霖把捆绑着阿二的绳索一把拽断,对他说:“能不能活下去,就靠你的命数了。”说完,他慢悠悠晃出了密室,没有锁门。
那道门大大敞开着,透出一缕光。
阿二艰难地朝门外爬去,他要去找少主。
他的手刚触碰到透析而来的光,一只脚就踩在了他的手上。
而阿二已经没有抬头的力气了,“二爷,要放你走,我可不答应,你上次打我的那一拳,外加折断我的手,我可记得清清楚楚,现在该还了。”颜友的声音像是黑暗的墙,挡住了他的光。
阿二被困在密室内,被颜友用一墙的酷刑,折磨得体无完肤、
痛苦模糊了时间,阿二也不记得自己挨了几天的折磨,终于,有一天,他逃了出去,那个密室通往着后山。
而当阿二往前跑了几步,就听到身后颜友率领了一群祁门相师弟子,用法剑指着他,说道:“畏罪潜逃多日的阿二,终于现身了!速速把他拿下,抓回去见门主”
铜盆中的水飘荡不已,显灵纸猛然破裂成两半,阿二的尸体飘忽不定,忽上忽下,景象逐渐消失了。
北北忙稳住铜盆,收起了阵法,双手结印,稳定阿二的尸体,将他平稳送回冰柜。
北北望向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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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的吴根,说道:“师弟,可以收了。”
吴根放平双手,缓缓睁开眼睛,对北北说道:“你都看清楚了吗?”
“就是看得太清楚,才令人必须去找祁冠霖讨个说法!”北北说道。
莫夜朗启动冰棺上的按钮,棺材被木板重新封好,平稳送回了沼泽池下,消失在地平线上。
北北有些担忧,问:“我怕祁冠宇会有危险,他还不知道祁冠霖的真实面目!”
莫夜朗安抚道:“我会派人去通知他的,咱们回去吧。明日一早便去祁家。”
“师姐,你放心回去休息吧。这里让我收拾打理就好。”吴根主动包揽下一切收尾工作。
而一切的感激都显露在北北的眼睛中,她深深望向吴根,对着他说:“你路上也要小心。”
吴根目送着北北和莫夜朗的车离开了湿地公园。
回到事务所的北北,没有说话,直接回到了房中,为明日的祁家之行做好准备。
北北的生物钟自动拨到了清晨六点,赶在第一缕阳光飘进屋子之前,她就爬起了床,开始今天的调息。
她从床下拿出垫子,端坐在房间中央,经过连续几日的调息,她似乎已掌握了诀窍,只是单纯坐着,未免有些无聊。
她开发出许多新的玩法,变着法儿得给事情增添些趣味。
北北长吸一口气,闭目,将气运到丹田,双手猛然张开,掌心对准衣柜,用掌推出真气。
只听衣柜里响起一片翻腾的哐当声音,嘭,一个蓝色包裹撞开衣柜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