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药,但老家主的身子却日风聚下,每一次都比上次虚弱几分。
阿二去质问过祁冠霖,却被祁冠霖反问道:“是谁害的爷爷断了一次药?这个药,是不能间断的。但你放心,只要再多持续几周,会好起来的。当然,关键在于,咱们的内丹。”
随着时间的推进,阿二吸食精元的数量也逐渐增加,他生怕自己赶不上,错过了什么。
已经第四十天了,还有八天,就是金丹练成的日子了,也是阿二的死期,他将纵身跳入炼丹炉中,成全丹药的练成。
也是在第四十天,祁冠宇回来了。
祁冠宇只是淳厚,但绝不是傻。
他一眼就看出了阿二的变化,再三逼问下,阿二也只字不说。
这是第一次,阿二忤逆了他。
祁冠宇没有再追问,只失望地对阿二说:“你自己选择的路,可别后悔。”
阿二看着祁冠宇说:“我不会后悔。”
祁冠宇唤来了阿一后,便让阿二离开了。
阿二独自回到了老家主的房门口,望着那扇紧闭的门,呆呆地站了许久,直到日落才离去
水中的画面,出现到了北北和莫夜朗第一次追去拍卖行的那天,阿二伪装成卖肉的老板,监视着他们的一言一行。
之后发生的事情,北北便已经知晓了,他被打败后, 被赶来这里的祁冠宇和阿一救回了祁家。
但等待阿二的,却是一场祁家的审判会,罪状是谋害家主,祁家老家主的饭菜中检验出了剧毒。
送饭的仆人跪在大堂内,对着勃然大怒的祁极瓮和诸位祁家长老说道:“老家主对我有恩,我怎么会害他呢。到是阿二,每周末便会主动去给老家主送饭,除了他,再无人接触过老家主的饮食。”
祁冠宇在堂内力保阿二,说道:“现在阿二重伤,无法开口,咱们不能只听信一面之词就给阿二定罪。”
一位长眉长老说道:“冠宇,我知道你与阿二的情分,但现在人证、物证都在,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另一位脸上带有一道剑痕的长老,也对祁冠宇说道:“且不说下毒一事,他吸食人的精元,修炼内丹的事,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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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自发现的,只单这一条罪,就已经死不足惜了。”
“阿二是你亲信,你如今替他说话,无疑是脏了自己的身段,日后,人们只会说你包庇小人,徇私枉法,你要如何统领门众呢?”那长眉长老劝诫着祁冠宇。
祁冠宇对堂内众人朗声说:“我绝不会包庇任何人,我只想弄清事情的真相!大家既然知道阿二是我的人,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是我平日管教不严所致,我愿意代他受过!”
奄奄一息躺在堂内殿柱的阿二,听到祁冠宇的这句话,挣扎着起来,说道:“少主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只不过有些事情,我现在还不能说但我绝对没有想过要害家主”
祁冠宇望着阿二的眼睛,无比坚定地说道:“我相信你。”
堂内一片哗然,忽听一声案响,祁极瓮大怒,对着祁冠宇说:“妇人之仁!”
祁冠宇对父亲说道:“儿子只是想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就在这时,老家主缓缓从门后走出,他容光满面,穿着一身洁净的道袍,说:“我刚一出关,你们就摆出这么大的阵仗,是迎接我吗?”
“您怎么提前出关了?”祁极瓮又惊又喜说道。
老家主的突然出现震惊了全场所有人,尤其是阿二看到恢复得如此之好的老家主,露出一副值得的表情。
老家主抖了抖道袍说:“我延长闭关时间,本就是想偷会儿懒,少管一些府内的杂事。倒是你们,没事也要生出些事来,什么毒?你们看我的样子,是中毒吗?”
长眉长老对老家主说道:“师兄,您没事,我们自然是开心。如今,你来了,正好。阿二祸害人命,练内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