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森森,寒光从苏辰良的眼前扫过,他浑身冷汗肆出,心跳加速,已浑然察觉不到任何。
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伸出一双手,拦腰把他往后拖去,骨剑擦颈而过。
苏辰良回头一看,发现是风颠。
“你快走。”风颠一掌用力把苏辰良送到古树旁。
这时,“嗵”的一声。
骨剑重砸在风癫的小腿上,院内响起他的叫喊声,“哎呦,疼死我了。”
风癫单腿跳着,双手搬起自己受伤的腿,眼皮上翻,嘴里发出呻吟。
怪物背上的六根骨剑全部一起向他刺来,抬头望去,头顶被交织的骨剑笼罩。
只见怪物的眼睛发出骇人的绿光,六根骨剑纷纷落下,风癫仍是单腿跳着,身子灵巧得在骨剑中穿梭,躲避着每一次的攻击。
怪物气急败坏得围堵着他,在他身后扎出一个个大坑。
风癫最后一跃,跳到最高的骨剑之上,脚尖一点,纵身飞到树上,对着怪物扮起鬼脸,得意笑着。
怪物彻底被激怒,六根骨剑同时击向古树,风癫见形势不对,立马要起身跃到房顶时,树枝乱颤,几根巨杆断裂成两半,重砸而下,整棵古树被刺的千疮百孔,怪物的怒吼声中,骨剑疯狂得在窟窿里甩动,地上的泥土都有些松动,树根险些被拔出。
树下的阿二苦不堪言,随着树木的晃动,他的身子也剧烈的摇摆,乱枝树干如乱雨般砸落在他身上,他只能挪动着自己的头部,强行躲闪。
风癫的腿再次被树干砸中,但好在稳稳得落在了屋顶上。
刺穿树干的骨剑垂直而下,古树被劈出一道裂痕,电光火石间,干裂的树皮横飞,空气中木屑狂舞。
阿二的双腿痉挛,身子失控般乱颤,瞳孔惊悚得放大,来势不可挡的骨剑离他的头顶愈来愈接近,木屑染白了他的头发。
霹雳声越来越近,耳膜震得鼓起,剑影已垂到自己的额头,覆盖过眼睛,滑下鼻梁,颈部也被阴影吞噬,阿二的心快要怦然跳出体内。
“叮——”
又一道剑影闪过眼睛,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阿二面前,那人的胸口还滴答着血液。
寒光闪动,苏辰良手中的法剑抵挡住阿二头顶上的骨剑,怪物再次发力,上面的五根骨剑“铛铛——”全部重劈而下,强势而猛烈的冲力,“咯嚓”一响,向苏辰良的剑压了下来,树干的裂缝又多了半寸,而苏辰良的心情比这剑所承受的重压更沉重。
他长长的吸了口气,把喉间的血腥味压下去,虽然疼得嘴唇发白,但依旧足下发力,身子又往前压去,手中法剑努力得向上抵抗着,而他的腕骨隐隐作响,几乎可以听见自己骨头快要折断的声响,胸口的创伤疼得他牙齿“咯咯”地打
战。
忽然背后闪起一道金光,站在房顶上的风癫双指悬空画下四道符篆,在他一声令下,“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定身咒!”黄符直飞向怪物。
怪物忙拔出四根骨剑,刺向符咒,剑光点点,每一道黄符都未逃脱毒钩,齐刷刷地分别穿在四根骨剑上。
这时,风癫笑道:“你上当了。”说罢,只见他从袖中掏出四道黄符,金光耀眼,朝着怪物飞去。
他再想躲避,却也为时已晚,黄符分别紧贴在他的“天庭”、“附分”、“魄魂”、“秉风”四大穴位上,瞬间,怪物四肢变得僵硬,六根凌冽的骨剑定格在原位。
苏辰良的法剑下垂,直扎在地面,整个人撑靠在剑柄上艰难的喘息。
风癫大变,从房顶上翻身而下,急匆匆跑到苏辰良身边。
风癫双指运气,指尖发力按住苏辰良背部穴位,为他止血,扶住他的肩膀,说道:“我只能稳住他五分钟。”
止住血的苏辰良,脸色稍微恢复了气色,对风癫说:“你在这里看守好阿二,我一会儿把他引出去。”
风癫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