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会儿事?”北北问道。
老人面色惶恐,只会摇头,否认着一切。
酒鬼郎中说:“幸亏我晚上在外面喝酒,才没有中蛊。回来时,我看到倒在血泊里的竹红,她的手指指向楼上。结果,正好,和拖着昏迷秀华,准备下楼的老头撞在一起。”
北北些许担忧,问:“那竹红有没有生命危险?她现在怎么样了?”
酒鬼郎中说:“竹红的伤口很蹊跷,背部被利刃刺穿,内脏受损,可我搜遍了老头全身,也没找出凶器。”
酒鬼郎中见北北目中的愁淡之色,宽慰道:“有我在,你还不放心吗?我已经为她处理好伤口了,她躺在房内正休息呢。”
“多谢您。”北北情深义重的说。
“那你也是刚醒吗?”北北悄声问着莫夜朗。
莫夜朗轻点了下头,与酒鬼郎中相视一看。
酒鬼郎中心领神会,岔开了话题,脚踩在老头胸口,说道:“你好大的本事啊。快点把该交代的都说清楚了,我脾气可是不太好的。”
老头喉咙间发出撕碎的沙哑声,脸憋得发紫,快喘不过气,双手抱着酒鬼郎中的腿,表情写满了恐惧。
北北觉得蹊跷,对酒鬼郎中说:“您还是松开他吧,看他样子可能另有隐情。”
“哼,有小丫头替你求情,我才手下留情,你要是再不老实,我就把你丢酒缸里泡酒。”酒鬼郎中踢了脚老头,愤懑地走到一旁。
“那还有人受伤吗?”北北关心地问。
“没有了,苏辰良和阿二那里,我看过了,没有人出入的痕迹。”莫夜朗说道。
“那就好。”北北脸色稍微好转些。
这时,墙上的挂钟敲响,整整十二声。
北北背后猛然一凉,小手抓紧被角,梦中的不安融入到了现实,“我师父和师弟呢?他们都还好吧。”
房内沉默了,酒鬼郎中轻声咳嗽了几声,像是缓解气氛。
北北有些焦灼,坐了起来,掌心里不自觉出满了汗,她看着莫夜朗,小心翼翼地问:“他们在房中,对吗?”
莫夜朗深如潭水的眸子,瞬息,流动过一丝不忍,他淡淡说:“他们去废弃大楼了。”
北北的心扑通跳起,她忙要下床,说:“我要去找他们,他们有危险。”
莫夜朗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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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梦都是相反的,更何况,你要对你师父和师弟有信心。不是谁都能够杀死他们的。”
北北的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害怕,仿佛踩在云端行走,提心吊胆着会随时坠落。
“我给吴根了一个通讯器,如果他们有危险,咱们会第一时间收到讯号。花茶已经派了一部分人手守在大楼和事务所的必行通道上,随时都会有人接应他们。”莫夜朗说着,掌心覆在北北的手上,她的手像是刚淋过雨的雏鸟,颤颤发抖。
莫夜朗轻声说:“等讯号灯响,我就随你一起去,好吗?现在贸然前去,说不定还会打乱你师父的节奏。”
北北的手逐渐恢复平稳,她缓缓抬起头,对莫夜朗说:“好,那我们一起等,好不好。”
“嗯,我就在这个屋子,哪儿也不去。”莫夜朗轻声说着。
北北深呼了一口气,望向了窗外,明月悬挂在天际,那么遥远,那么缥缈。
莫夜朗对酒鬼郎中说:“你把这个人捆好,和秀华安置在一个房内,命几个人守在门口。”
酒鬼郎中笑道:“好说,这厮连捆都不必了,我能让人醒,也能让人晕。不如,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说罢,只见他从口袋里摸出一粒药丸,强行塞到老头嘴巴里,手轻抬他下巴,喉咙一动,药丸吞入下肚。
“这是千日醉,和你蛊有异曲同工之妙。你在梦中会见到你最不想遇见的人,经历你最抗拒的事。只有我才能把你唤醒,你先给我好好在里面待个一天一夜